柔儿一听,便是嘤咛一声,身子一软,倒在小道士的怀中。她娇喘吁吁,腻声说道:“道士哥哥,请怜惜奴奴!”
……
正快意至极,既然爆发时,小道士忽然觉得,有种异样的刺激从别处传来。他神思一乱,神魂便是一阵动荡。那片空间就在他的意识中,迅速地扭曲,崩溃。
清醒过来后,小道士吓得亡魂大丧!
眼前,竟是一张比花更娇的绝色美人脸。
却是,许若雪!
许女侠冷冷地盯着他,身上杀气刺骨,眼里冷冽似刀。
她的左手,正揉捏着那个惹祸的事物。所以小道士哪怕吓得全身都软了,那一处却依旧坚挺。
血海剑不知何时,已置于许若雪的膝前。许女侠右手抽剑,剑缓缓地抵在那坚挺所在。
她冷冷一笑:“这样正好,实在好极,可以多削得几片!”
小道士这才回过神来,吓得大叫:“不要!”
许若雪喝道:“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腥,留着这祸害何用?”
说完,她手中血海剑,竟毫不犹豫地当头斩下。
小道士尖叫:“不要!”
这一下吓得太狠,他的声音凄利的直不是人声。
许若雪却绝不迟疑,血海剑洒出了无数雪花。
小道士吓得心胆欲裂,他差点失声痛哭,好在及时察觉,那儿竟是不痛。
剑光停!
有无数黑点聚成乌云,纷纷洒落。然后它那话儿,便清洁光光的,恢复了“可爱身”。
小道士汗出如浆!
他颤声说道:“若雪,是为夫错了。若雪千万手下留情,若没了它,为夫还不如死了算了。”
许若雪声音也在发颤:“死道士,我宁愿守一辈子活寡,也必要除了这祸害。”
小道士急急说道:“若雪,你我还没生儿育女。你即为*,难道就不想为人母?”
许若雪脸上阴晴不定,终于她长叹一声,收剑归鞘。
小道士整个身子软倒在床上。他几经生死,可没一次,他如这次般,恐惧到极致!
许若雪向来性子冲动,做事不顾后果。这次如此盛怒之下,都没真的出手。这足以说明,这女侠确实爱煞了他。这份爱但凡少上一点,张道士必然会变成张公公。
缓过这口气后,小道士坐起,一把抱住许若雪,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若雪,这次是为夫错了,害你伤心。”
许若雪冷冷说道:“上次你裤子湿了,我就大是怀疑。这次留了个心眼,果然抓个正着。死道士,你的本事真个通天,搂着自己的夫人睡,还能和别的女人偷腥。”
小道士沉默了一下,咬了咬牙,终说道:“若雪啊,我和你是夫妻,我和她又何尝不是夫妻?现在不过是梦中和她相见,说到底,不过是做了场春梦。这样你都如此恼怒,那以后,你将如何和她相处?”
许若雪盛怒,血海剑“铮”地一声出鞘,架在小道士的脖子上,她厉声说道:“这么说,你是真想娶两个夫人?”
小道士咬牙说道:“若雪,我不能负你,我又怎能负她?她是国公爷之女,我们大宋的县主,我又怎敢负她?若雪,换了你是我,这事你又能如何处置?”
许若雪怒道:“这事最简单不过,我一剑杀了她便是。”
小道士摇头:“那你必会为自己、为青城剑派惹来一场弥天大祸,而且我也必不会原谅你。”
“你!”许若雪气极,手中血海剑竟控制不住,抖了几下,在小道士脖子上刮开几道口子。
有鲜血,流了出来。
小道士却连眼都未曾眨一下,只是坚定地看着许若雪。
此事本就无解,许若雪若是一直这般霸道,那自己和她之间,总有一天会闹到决裂!
逃避能逃避得了多久?平日两人都不敢触及这话题,既然这次已经闹开,还不是直接挑明。凡事当断主不断,必受其乱!
那几条刺眼的鲜血让许若雪清醒了几分,她收剑回鞘,深深地看了小道士一眼,二话不说,飞身从窗户穿了出去。
这一惊,小道士非同小可。他大叫道“若雪”,疯似地扑到窗前。
却见夜色苍茫,佳人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