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笑了笑:“只不过自己的夫君宠着自己才是,其他那些也就无所谓了,就算承担一些,也是应该的。”
纪抹彤当着夏侯永离的面,本不想说的,但见德阳已经将话头引过来,显然是想尽快解决,似是有一丝不耐烦了,她也只好咬咬牙,轻声道:“这次过来,也无非是想问一声太子妃,能否行个方便,让抹彤买些金丝楠糕回去?”
“咳咳咳!”夏侯永离不知为何,竟被呛到了,咳得双颊都有几分泛红。
德阳见他失态,不由笑道:“你若是也想吃,知会我一声便是,我亲自做给你吃,怎地听到这糕就激动成这样?”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抱歉的说道:“想着那金丝楠糕的确有些失态了,茵茵你整日里只忙着店铺和灾民的事,却听不到我的话,我都已经与你说过三次了,也弄点子给我尝尝,瞧这整个上京的贵人们让你那金丝楠糕给迷的,天不亮就跑到店铺门前去排队。更有不少同僚问我能否走个后门,给他们几张买糕的票券,唉,他们哪里知道,连我这个夫君都还没尝上那金丝楠糕的味道呢!”
纪抹彤傻眼了,夏侯永离都还没得到过优待?
德阳尴尬的笑了笑:“我这几日的确是忙了些,你们只要开口了,自然是有的。纪尊妃,你放心,我明儿个就让人给你送两笼去。”
纪抹彤似乎红了脸,却仍是站起来道谢,之后又客气了几句,见夏侯永离在这里,她也不便多说,就起身告辞。
德阳只是象征性的挽留一番。
见纪抹彤走后,德阳才端起桌上的茶水,歪着脑袋想事情。
夏侯永离见她如此,便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