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你冯道以为用这笔费用可以把我限制的死死地,却如何知道,二十几万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不过,怎么说,这里都被榆关限制着局面,一旦自己这里弄出好动静,叫刘仁恭冯道看见了这里面的油水,到时候一定会反悔的,要是那样,还是麻烦的事情,冯道之所以如此笃定,也是基于这个心思,连节帅看着不顺眼都可以拿下,别说一个小小的米砖营营头了,这种事情再晚唐五代就是家常便饭!说出了手里兵马就是草头王!
“军中无戏言!”冯道绝不给刘睿留下脱身的后路的!
“等交接了三岔口和米砖营,我就离军令状!”你怕我反悔,我更怕你这个老狐狸外加刘仁恭按个变脸小人后悔的,这个军令状那是必须要立的,不但要立,还要有强悍的证人!
再有,为了日后防止镇守府反悔,对自己下手,就必须把合股经营的事情搞起来,有了韩家等世家,外加渤海高句丽甚至东奚王那里还有石门的节帅府都要拉进来,这些势力单独一个刘仁恭都鸡蛋的额,要是联合在一起,嘿嘿,我就不信了,你敢对我如何!
自然,从眼前来说,加上米砖营那笔带来的费用,自己这里必然会紧张一段,这段时间还是安全的,危险的日子自然是这里真正的弄出气象了,叫人看见了利益。
冯道嘻嘻哈哈的拱手:“也好,三日后,你去榆关交接三岔口和米砖营,冯某就拭目以待了,看刘将军如何熬过这一关,要是你真的熬过去了,冯某自然高看你一眼,日后也会在你义父那里为你说话,叫你有更大的发展的!告辞!”
换句话就是说,熬不过去就等死吧!军令状可不是摆设,到时候就是你的催命符!
冯道心满意足的去了刘守光不甘心的凑到身边:“我说,虽然用米砖营的费用免了你的分红,那可是你给父亲的,可你答应哥哥的那三十万可不能弄没了,哥哥可指望着这比钱弄出一支骑兵的,不然,那刘守文可要压过哥哥一头了!”
刘守光也有刘守光的难处,说到底,他不过刘仁恭的第二个儿子,上面的刘守文乃堂堂正正的继承人,他刘守光想要压过哥哥,得到这个位子,就必须打造出自己的亲军,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跌实力。
刘睿拍拍刘守光:“一世人两兄弟,不就是三十万吗,兄弟忘不了,没准儿,一开春,咱们出去打草谷就有了这笔钱了!”
“真的?”刘守光大喜过望,要是一开春就有了这笔费用,自己压过哥哥就太容易实现了!
“如何做?关外那些人,都穷得很,尤其是一开春,咱们找谁弄那么多钱?辽东吗?那里我可不敢惦记的,没一个好惹的!”
“山人自有妙计,哥哥放心就是!”刘睿故作高深,有了刘守光这个助力,自己在镇守府就有了回旋的余地,把刘守光拉进来,叫他得到便宜有谁,那就本能的把镇守府的势力分裂了。
至于如何从关外弄到大笔的银子,刘睿有的是法子,最简单的就是学的刘守光的那一手牛酒会!
按照远来的历史,大概几年后这个刘守光带着五百骑兵出去打草谷,结果碰巧遇到了契丹的小王子,就搂草打兔子,弄了个牛酒会,把那个小王子哄骗到自己设计的地方,灌醉了绑架到了平洲,然后用小王子做绑票,要挟契丹真的出了大把的银子,自然不仅仅是银子,牲口战马和毛皮等等!
刘守光也是因为牛酒会出了名,成为卢龙军的铁杆干将!
嘿嘿,如今那耶律阿保机正在东奚王那里避难,难道我就不能也来个牛酒会,把耶律阿保机那个大祸害给绑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