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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樵出了屋子,才有一个文官上前说话:“王伯伦不过马谡赵括人物,每每做事有始无终,千岁把这种事情付托给他,怕是、、、”
寿王却是哈哈大笑:“天生我材必有用,对付北仓这般粗鄙,也只有博伦这样的狂士才有手段,不过嘛,此人多半儿不中用,那又有什么关系,本王就是要那些人看不起,这样本王才有机会周旋其中!”
“千岁高明,微臣自愧不如!”那文官急忙低头行礼,闪到一旁,这寿王喜怒无常,用人更是全凭自己的喜好,身边的人自然不敢冒犯。
那王樵大半夜的唱着就做着车子出了城,一行只有五个人,算也大胆。
消息传到高骈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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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骈这里,高骈和吕用之抚掌大笑:“狂傲儒生也能成事,寿王仅此而已,正好借这个狂士和幽州上下唱一台好戏!”
吕用之凑趣笑道:“就不知幽州有黄祖否?”高骈也是快意,仿佛自己就是那曹孟德,而那王樵正是那不知死活的祢衡。
这年代,曹操还是正能量,直到北宋,才被一帮北宋文臣把刘备弄成正派,曹操成了奸臣小丑。
刘睿一行,又走了两日,第三日的清晨,已经看见碣石那里的城堡了影子了,正要派人进城通报,就看见一辆马车慢慢而来,车上没有车棚,一个邋遢书生躺在上面,手里举着羊皮酒囊,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着好酒。
大清早的还有这般妙人!
刘睿几个停马,就看见崔致远骑马走过来,对着冯道韩延辉笑道:“此人叫王樵,当朝宰相王铎的弟弟,如今却被寿王依为心腹,定是被寿王委以重任,过来做说客了,嘿嘿,这个人讨厌的很,怕是那寿王也烦了,借机派过来给各位添堵的。”
冯道点点头“此人可道也听说过,自比东晋谢安,却用刘伶的字号,叫伯伦,说起行军布阵,无人敢和他争辩,天文地理无所不精,似乎比他的哥哥更胜一筹啊。他哥哥作诗退敌,就不知这王樵准备用酒把咱们幽州吞了?”
几个人大笑,根本没有理睬车上王樵的意思。
刘睿却是上前,规矩的行礼:“榆关刘睿给伯伦兄行礼了,不知道酒是否够了,如果不够,我这里有二锅头?”
那王樵飞身而起,抓住刘睿的肩膀摇晃着:“你说的就是名扬幽州的美酒二锅头?早就听说过,如今正好拿来解酒!”
用二锅头解酒?果然不同凡响啊。
刘睿笑着一挥手,那刘东生拿着一瓶二锅头,还有一瓶开封的罐头送到车上,那王樵抢过去看着酒瓶子罐头瓶子嗷嗷大叫:“尔等存心不想叫我喝酒啊,这东西我如何舍得糟蹋了,想起圣上和兄长都没这个口服,我王伯伦如何能自己享用,还有那寿王还有那、、、,呔,我说你就是那个会厨艺会酿酒的刘睿吧,还不立刻把所有的酒肉都献出来,叫本官也好替圣上寿王和兄长分忧!”
刘睿依然恭恭敬敬的回话:“在下正是刘睿,东西就在后面的车上,正准备献给寿王和平北王,烦劳先生进去通报一声。”
那王樵立刻炸锅:“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要本官给你跑腿传话?不过嘛?看在美酒美食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只要你把你那个山庄营运司的股份给本官三成,本官立刻给你进去通报!”
刘睿苦笑:“我可做不了主,营运司的董事长是寿王,还有大小二十多个股东,要是寿王平北王还有二十六个股东都同意给先生三成股份,在下自然成全。”
狮子大开口啊,难道这家伙不知道,给寿王的也不过一成?
王樵打量着韩延辉和冯道,晃晃悠悠着就到了二人的马前,指着韩延辉和冯道的鼻子:“你们就是那个什么股东?难道不知道本官是谁?见了本官还骑在马上,一点教养都没有,是不是要本官讲一讲什么是忠孝廉耻,如何做人?嘿嘿,本官善为人师,看在你们能把股份送给本官的份上,今儿就免费给你们说说做人的道理!”
冯道呵呵冷笑:“听说王伯伦越喝酒越精神,来人啊,还不伺候着给王大人喝酒!”
“来了,瞧好吧,保证把王大人伺候的好好的!”那王思同坏笑着,从刘东生手里抢过一瓶二锅头,砰地一声,竟然用手指头掰开木塞子,来到王樵身边,一只手掐住王樵的脖子,等王樵张开嘴,就把酒瓶子塞进他的嘴里,咚咚咚一会儿的功夫,一瓶子酒就都灌进了王樵的肚子,再看王樵,翻着白眼,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折腾几下,呼哈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