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无上的白帝王,从来不会为他人牵动半点情绪。
当真是天底下最冷漠之人。
可如今,她会生气地把背叛仙界之人赤条条的挂上城楼,会在虞尧面前宣示主权,会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白似久瞧他半晌不说话,不由得一笑:“看来从前,是不大好的了。”
非夜白轻轻啃咬着她的颈间,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你以前,有点难追。”
“很多人给我抱怨过这个问题。”
非夜白眼睛眯细了,对着唇边的细嫩恨恨地咬了一口:“很多是多少?”
白似久还当真仔细数了数,又侧过脸正经地问他:“你是问活着的,半死不活的,还是说算上死了的?”
“……”非夜白嘴角一抽,觉着这一肚子的醋劲和火气,当场就没了大半。
“还咬人不?”
非夜白满足地亲了亲她的脸蛋:“不了。”
二人在院里的凉亭中腻歪了半宿,来来往往的魂魄见到这一幕,都缩着脖子飞快的跑了,生怕自己整出个什么动静打扰了二位。
然而,还当真有不长眼的。
当宫人哆哆嗦嗦地禀报廖离魔主求见时,非夜白下意识看向白似久,仔细地盯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白似久对非夜白这一番细小的举动颇有兴趣,看来这位廖离魔主来头不小。
见她并未记起些什么,非夜白便说:“让她进来。”
白似久在非夜白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瞧见一位身着艳丽红裙的美艳女子婀娜走来,见到二人腻在一块儿也不惊讶,端得是一副体贴至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