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离脸色一白,脑中惊雷乍起。
怎么个意思?
需要白似久的血才能开启密道,为何那人从头至尾都没与自己提过?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辛辛苦苦审问出来的这些东西又有何用!
白似久已死,肉身已灭,哪里去取她的血来开启密道?
密道已废,那她千里迢迢跑来冥界请功岂不是在作死?
非夜白此时看向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智障,棱角分明的面颊像刀削般冰冷无情。
“不,尊上,您听我解释……”廖离拼命摇着头,眼中透出满满的惊恐和不甘。
这么多年以来,她好不容易熬到白似久死了,又让那白似久魂飞魄散,可算是熬出头了。
可如今白似久回来了,她在人手底下才走了几个回合便被撂下马了,她如何能甘心!
非夜白面无表情瞥她一眼:“来人,拖下去。廖离办事不利,降为冥主,罚俸十年,禁闭十年,非诏不得出。”
话音刚落,谢幽楚烨两位护法从天而降,一左一右地去架廖离的胳膊。
“不!”廖离手脚并用向前爬行几步,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那抹心心念念的衣角,却被一股大力弹开,整个人倒着骨碌了两圈倒在一旁。
“好凶!”白似久一脸惊讶地往后挪了一寸,迟疑道:“你以后会不会对我也这么凶?”
“想什么呢,凶你还不如自虐。”非夜白又气又好笑的将人抱回来,捧起脸颊亲了亲。
白似久促狭地转过脸,于是,嘴对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