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我不知道。”
非夜白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最后扯过床榻上的软枕抱在怀里,眼底茫然。
她好笑的扯扯他手里的软枕,他攥的很紧,一把没扯出来,将他整个人拽得向着她挪了过来。
她说:“到午休的时辰了,你可是要和我一起睡?”
非夜白手里抓的更紧了,垂下脑袋,她还以为他要同以往一般,回放自己睡,他却突然抬头道:“好,我同师父一起。”
她勾起的唇角僵了僵,心说他这莫不是受刺激了。
非夜白放开枕头推到床头,盘起腿在她面前坐定,仰头看她:“你只把我当徒弟看是不是?”
“这……”
当然不是。
他可是她白纸黑字签下来的夫君,不能从小就灌输给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思想,不然要带歪了去。
她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条纯白冰晶的链子,系在他手腕上,说:“这是白月冰晶链,是仙界最坚硬的万年寒晶雕琢而成,没有任何仙法能打碎它,除了飞升上神的劫雷。”
他疑惑:“师父送我这个是何意?”
她道:“若你飞升上神成功,渡劫的劫雷将彻底击碎它,链碎之日,便是你从我座下出师之时。到那时,你我不再是师徒关系。”
“不再是师徒,那你我之间算是什么关系?”
“未来的事,又有谁能猜到到呢不是?说不准那会儿为师还未修出仙身,得拜你为师了。”
非夜白突然笑了,看着特天真:“师父意思是,到时候就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