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如释重负,连忙加快脚步,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惊悚的地方。只不过电话铃声再次不适时宜的响起。
“喂?”宋野压低了声音,脚步却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什么?在哪?我马上就到。”同样的话,倒真是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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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叫他说中了,亏他刚才还故意解释了一句私事,现在倒好一语中的,不过是私事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公事了。
温文杰摇晃着脑袋,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像是嗤笑又像是自嘲,酒杯也是一次次见底,又一次次被倒满,像是很满意自己独处的时间到了,终于不会有人再打扰到他了。可是似乎有人偏偏想要有他作对,一道黑色的身影快步从阁楼外走进来,在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温文杰耳边嘀咕了几声,便后退了一步,负手而立,等候指示。
“随他去吧,他们两个也要先磨合磨合,不然以后的事可没办法做了,去吧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此时的温文杰可没有在小黑屋子里时的严肃,反而像是个慈祥的长辈,随意的挥了挥手,叫黑衣男子退下了。
每年的的今天温文杰都要来这里宿醉,每年都一定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每年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跟着他,今年不过是多宴请了一个宋野,黑衣男子虽然奇怪,却还是习以为常了,并没多说什么,低着头退了出去。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恢复原状,屋里那个亲和的长官,还会变回雷厉风行的样子。
在这个颓废之夜,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颓废,至少还有威胁与勾心斗角。
“你已经知道了?”颓废的帐篷里,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缓缓掀起帐篷的门帘,看着屋内已经不再目光放空的人,对上那双明亮的眸子,心中没有一丝紧张,轻描淡写的问着。
“事已至此,就算你已经知道也没有办法挽回了,京都的事情现在你也插不上手了,还是乖乖在这里呆着陪着你的母亲吧。”男子没有得到回应继续开口,压抑的气氛与安静的人,终于叫他感觉到一丝丝不安,只能拿话威胁对方。
“阿克拉,我这样叫你,你会不会觉得不敬?可是现在你除了软禁我,也不能对我做什么,你就当做没有我这个儿子吧,让我带着我母亲,去天山隐居吧。”
“楚翔天,你什么意思!”阿克拉心中一紧,难道是楚翔天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突然想起要去天山呢?这件事关系甚大,如果一旦泄露出去,很有可能动摇自己的地位,阿克拉不得不防。
“怎么,这里整日乌烟瘴气,我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都不可以吗?”楚翔天目光陡然变得温柔,拿起面前的牌位,楚兰没有留下什么念想,楚翔天只好自己做一个牌位,上面的字都是他亲自刻上去的,只是为了能在想母亲的时候,能拿出来看看,缓解心中的思念之痛。
阿克拉看着楚翔天突然转变的目光,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自己是听到手下人来报,楚翔天突然要找自己,才如此匆匆忙忙的过来的。可是没想到楚翔天第一件事,并不是质问自己为什么利用他,反而是提出了要去天山。之前不是受了刺激,变得痴傻了吗?又怎么突然清醒了过来?
“怎么会突然想到天山,我以为那次之后你会对那里没什么好印象。”此刻的阿克拉,真的像个慈祥的父亲,在与自己的儿子对话一般,仿佛叫楚翔天留下阴影的人,不是他一样。
“呵,那里,还存在吗?”楚翔天轻蔑的咧了咧嘴,旁若无人的抚摸着牌位上的字迹,像是抚摸着母亲的面庞,回想着曾经,从细腻精致,变到粗糙褶皱。
阿克拉听到这话全身一震,沉默了好久,才颤抖着开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问题还用思考吗?我记得之前年后你必离开族落去那里的,可是一直到现在你都没走。之前可能是因为韦恩先生,但是外人都已经离开了,偏偏一直到现在你还没有动身。”楚翔天慢慢将牌位搂在怀中,像是扑进了母亲的怀抱,双眼幸福的眯了眯,最终的声音却是冰冷无比。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除非天山崩塌,不然规矩不会改变。如今天山没有塌,那塌的只怕是那里了吧。”楚翔天说的轻描淡写,但实际上他心中也没有底儿,这些都是叶秋叫他这么说的,实际上他心中也是不信的,那个地方曾经颠覆了他的世界观,甚至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如今叶秋却告诉他那个地方不存在了。他虽然心中难以置信,但是依旧这样同阿克拉讲了。
“你,你怎么……”阿克拉再也坐不住了,激动着站起来,掏出腰间的枪指着楚翔天,手却颤抖的不行,叫人很是担心子弹是否能达到楚翔天的身上。
“我怎么知道的?我可不相信那个地方没了你就放弃了,那可是神人,神仙会轻易消失吗?”楚翔天也站起身来,眼睛死死地定在阿克拉身上,声音充满了蛊惑,像是要唤醒阿克拉内心深处的记忆。
“不,不会的,他说都处理好了的。”阿克拉的眼神逐渐被迷某掩盖,声音惶恐的喊到。
“他是谁!”楚翔天突然大喝一声,逼近阿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