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直接倒飞了出去,摔在了门外的地上。
想躲,你想的美。
心中如此想着的张义断然咬破舌尖,一手扶着胸口缓缓坐了起来,猛烈的咳嗽两声,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另一手哆嗦着指向方苍狼,他怒道:“方苍狼,你竟敢真的伤我,身为长辈出手打伤一个晚辈,你还要脸不要?!”
转而根本不给方苍狼辩解的机会,张义看向木易和张光明:“木叔,三伯父,你们看到了,他以玄气震伤了我,在我张家的地方,他竟如此嚣张,不把张家放在眼里,求木叔,三伯父为义儿做主,为张家尊严,绝不能轻饶这老匹夫!”
“我……”
“老匹夫,你狡辩也没用,你要如何解释我这一身的伤?”
“你……”
“哈哈,你自知理亏,无言以对了吧!”
方苍狼怒瞪张义,大喘粗气,续而他平复了下心中怒火,转看向木易和张光明,道:“二位,我刚才……”
“木叔,三伯父,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而且咱张家的脸面不能丢!”
方苍狼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张义。
而这时,那被张义掰断了手指头的青年怒冲云霄,痛斥张义:“你这个泼皮无赖,血口喷人!”
张义在刘通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正要开口训斥青年无礼,在加把火。
不想方苍狼陡然回身,一巴掌抽在了青年的脸上,直抽的他口鼻窜血,怒斥:“长辈们都在场,这里那有你个晚辈说话的份。”
这打,这话都是做给木易和张光明看的,指桑骂槐之意明显。
张义不单是落了方苍狼的面子,还扣了个屎盆子上去,且又报了青年手指怒斥之仇,见好就收,对着那青年道:“就是,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份。”
转而他看向木易和张光明:“贼人嚣张,晚辈一时忍不住,造次了,不敌贼人反受辱,不能保住张家颜面,张家尊严,晚辈知错了,还请三伯父责罚。”
方苍狼一口钢牙都要咬碎了。
见过不要脸了,可他真没见过像张义这样不要脸的,只觉得胸腔内血液一阵翻滚,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他算是百口莫辩了。
而他也领悟到,不能在和张义这个小混蛋争执,在口头上,他不是眼前这可恶少年的对手。
转身面对张光明,方苍狼想要讨个说法,心说,你张家晚辈不讲理,你张家长辈自持身份,也不好不讲理吧!
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只见张光明脸一拉,声音冰冷道:“我说方兄,两个晚辈之间起了争执,大不了让两人打上一场,分个高下,可你这亲自出手打我张家子弟,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方苍狼差点没忍住,一拳头轰过去。
心里把张家列祖列宗都翻出来骂了一遍,目光如刀的看着张光明,他大喘了几口粗气,平复了下怒火,才道:“看来我在解释也是徒劳了,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一时间,方苍狼的问题还真是把张光明给问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