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没本事没能够让母亲享福,当初肯娶张秀花就是因为她母亲承诺有一栋房子。庞兵觉得有栋房子可以将母亲接过去,这样就可以避免住在老家那栋危房里。
没想到将她接过去,这几年来却一直让她受辱。身为儿子,不能为母亲挺身说话已经枉为人子。此刻又听到张秀花将他母亲骂进来,庞兵怒不可遏。
“啪!啪!”
庞兵没等张秀花反应过来又连续几巴掌,嘴里愤怒道:“我让你骂!你这个胖女人,我早就受够你了!你和你妈一个德性,是不是觉得有点家就可以作威用福,我告诉你,今天我庞兵就要将你休了!”
张秀花怔了怔,脸色狰狞起来,肉块抖动咆哮道:“庞兵,你算什么东西,竟敢休我,你是不是想死了!”
“啪!”
庞兵又是一巴掌,扯着张秀花的头发将她从围观人群里拉出来。
“老子今天就是将你休了又怎样!我豁出去了,反正从娶你那一天我就死了!”
“庞兵,你给老娘等着,居然敢打......”
一句话没说话,庞兵连续抽了几巴。巴掌清脆响亮,大家都知道庞兵现在是将多年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见到张秀花满是肉的脸给抽得发肿,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拉劝,没有一丝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知打了多久,庞兵打得手累了,张秀花也给打得蒙掉,连发泼都没办气。
“走,给老子回去!我现在就跟你去离婚!”
庞兵扯着张秀花的头发将她往门口那边拉出去,张秀花头上痛得发麻,却不再打闹,脸色反而露出惊慌。
“老公,我不要离婚,我不要离婚......”
庞兵没理会,一直扯着她的头发往前走。
直到庞兵夫妇离开,一场闹剧才下幕。
苏哲摸摸鼻子,看着苏羽澄讪讪道:“姐,好像这事情做得有点错了......”
苏羽澄微微一哂:“这事情不怪你,你并没做错。做生意就是如此,看到有赚钱的机会,不可能会让给别人。他们会闹成这样子,只是他们自己的家事。”
苏哲盯着苏羽澄惊艳的容颜好一会,若有所思道:“我想姐日后肯定是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就不知道日后谁有这福气娶到姐这么好的女子。”
苏羽澄美目轻嗔道:“身上的皮又痒了?”
苏哲嘴上不说话,看着苏羽澄露出憨厚的笑容。
老象皮最后完全擦出来,虽然之前露出狗屎底子,完全解开却是水色不错的老坑玻璃种,如果底子再好一点,就能够列入高档翡翠了。
至于另外一边,先解出一块份量不少同样是老坑玻璃种来。两块翡翠,大概能做出好几副镯子、玉坠、项链。
不过让张秀花这么一闹,苏羽澄没有解石的心情。解了其中一块,剩下那些准备让人运回去再解。苏哲没异议,这个时候他一切依苏羽澄的心情。
“没想到苏总做生意不错,运气更不错,解第一块毛料就解出老坑玻璃种,再解几块,苏总恐怕都不用经营场口了。”钱远朗脸上依然带着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的笑容。
苏羽澄客气几句,没逗留多久便与苏哲离开。
在苏羽澄的车子缓缓离开后,有两个人走出来。
“金发,那小子你认识?”问话的是赵仲谋,另外一个是谭金发。
谭金发眯着眼睛望着苏羽澄缓缓离开的车子冷声道:“上次就是那小子与李全合伙坑了我五千多万,害得我让我家老头子禁足两个月不能出门。”
赵仲谋轻哦一声,好一会问道:“之前跟你提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
“这不是坏事,如果你要打进东陵省的市场,收购苏家的产业是最快的途径。”谭金发眼睛冷冽,“苏家在东陵省为首多年,该是易主的时候。”
顿了下,谭金带着狠意,“还有睿悦集团,如果可以的话一起搬倒。资金方面你不需要担心,我已经说服我家那顽固的老头,这次我来东陵省投资,大概会有两个亿资金。”
赵仲谋脸上露出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与谭金发的嚣张跋扈,赵仲谋要沉稳得多。
良久,赵仲谋淡声道:“如果收购了苏家旗下的珠宝产业,你六我四。”
谭金发一时想不明白赵仲谋为什么会突然将商量好的让多一分给他。
“但是,苏羽澄必须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