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
第一层？
杨帆一愣，眼前出现了一个长的高高大大、为人却胆小如鼠的身影，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到了少女的身旁捻起了一朵花嗅了嗅。
“这花是你自己采的？刚采下来的？”
“恩，我早上上山采来的。”少女看了一眼迎宾小姐，见她点了点头后才怯生生答道。
“恩、的确很新鲜的样子！”摸了摸花瓣上面依稀存在着的露水，沉吟了一会，“这样，你每天的这些花我收了，以后你每天早晨把花送到六层，我按天给你清算花的钱，怎么样？”“真的嘛！”少女顿时大喜，面对杨帆时的怯意大减。
“这还有假？”迎宾小姐也替少女开心了一把笑着道，“这位杨领班在我们这里可是大人物，绝对是说一不二！”
“走吧，跟我把花送上去吧！”没有在意迎宾小姐的奉承，也不多言，将手头的香烟掐灭之后便转身进入了夜总会，卖花的少女也跟在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进入了电梯之后，杨帆对着有些据束的少女问道。
可以看出，这个少女从未到过像辉煌这样的地方，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脏、弄坏了东西似的。
“段小小，大小的小。”
“嗯，我叫杨帆，你以后再来这里的时候如果有人拦住你的话你就说是我叫你来的！”
“恩！”段小小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呦！这不是杨领班么，怎么？这么快就换口味，喜欢清纯的小姑娘了？”
就在电梯到了四楼的时候，辉煌中杨帆最大的对头白芬，扭着纤腰、媚笑着走了进来。
“这是卖花给我的人，别乱说！”二人关系不好，可也没到见面就出手、血海深仇的地步，虽然心中不爽，却也能笑着回答。
“是么？”白芬好似是打量货物似的看着段小小。
“啧啧、好清纯的小姑娘，这么是到我的手下来工作，绝对是大火、小头牌一个啊！”
“白芬、她是我带进来的人，我怎么把她带进来，就要怎么把她送出去，你别打她的主意！”
杨帆心中又是一阵怒火涌出，心说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你就要拉过去当小姐不成？
“呵、杨领班别生气嘛，我就是爱材心切，怎么样，小姑娘，到我这里工作，月薪少说上万，怎么样？”“什么工作能赚那么多钱？”段小小听到月薪至少上万后，瞪着明亮的大眼睛问道。
“哼、小姐，你做不做？”
“不、不做、我不做这个、给多少钱都不做！”段小小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即藏到了杨帆的身后，再不敢多说什么。
“到了！”不一会，电梯就到了六层，也不去向白芬打招呼，就拉着身后的段小小出了电梯。
“把花给我吧，这是五天的钱！”从口袋中去出了一张百大钞塞到了段小小的手中，才接过了一大束鲜花，插到了前台的大花瓶中，准备等一会再让服务生去打理。
“不用这么多的，每天只要十五块就可以了！”手中拿着杨帆塞来的钱，段小小有些不知所措的道。
“没事，就当时让你每天把花送上来的辛苦费吧，反正夜总会也会报销，不用花我的钱！”
看了看手上等表，杨帆又道，“今天就这样吧，我要下班了，一起下去吧！”
说着，杨帆又将一个服务生叫了过来，略做了一下安排，便带着段小小离开了夜总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