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意拿来还债。少东家当时听了还挺高兴,还特意与马老板碰了三杯酒。小人猜想芸姐儿看到的那些小倌,大多是那些欠债人家的孩子。
不过咱们少东家也不会真将这些小子卖去做小倌,只要陪他尽了兴,就会将他们还回去。而他们的家人也可以省下大笔银子不用偿还,其实是互惠互利的局面,他们的家人都不会声张。”
花怜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丑恶之事,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背脊升起,让她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霍连诀倒是面不改色,好歹做了这么久的县令,比这更变态的事都见过。说到底,也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
你有钱有势就能横行霸道,那是因为没有碰到更横的。若是老天开眼让你碰到了,也只能彻底歇菜。这不,王升容,马才良不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个透心凉,就连尸体都差点喂了鱼。
“你继续说!”霍连诀将目光再次移到芸姐儿身上。
芸姐儿苦着脸,再次娓娓道来。原来芸姐儿发现王升容的秘密后,并未选择离他而去,而是直接视而不见。王升容对她的态度显然十分欢喜,于是对她越发温存小意有求必应。
有次芸姐儿独自去赶集,被一群泼皮围着调笑了一番。她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后,却发现自己的荷包不见了。
此时的芸姐儿自认有了靠山,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低贱窑姐儿,于是她气势汹汹的将此事告诉了王升容。果然只隔了一天,当日欺辱过她,并偷了她荷包的几个泼皮被绑着带了她面前。
偷她荷包的是一个叫雁荡的少年郎,他皮光水滑面貌清俊,尤其一双眸子,漆黑水濛似乎带着雾气。看到雁荡的第一眼,芸姐儿心中就打了个突,这少年郎不正是王升容最喜欢的模样吗?
果然,王升容看见雁荡后,双眼立刻就直了。立刻让人堵住他的嘴丢上马车,然后带到这处偏僻的小院。
可惜雁荡并不是那些柔弱的小倌,也不是那些畏畏缩缩的穷小子。他虽然是个见不得光的贼,也有男人的骄傲,性格里自然带着阴毒与暴虐。
雁荡怎么会愿意受到如此羞辱,于是他疯狂咒骂反抗。可是一个手腕脚腕皆被牢牢捆绑,呈现蜷缩姿势之人,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让施虐者更加疯-狂兴奋。
芸姐儿躲在自己屋子里战战兢兢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日去送早饭时,却见昨日还清爽的少年郎,已经如被蹂躏过的布娃娃般残破不堪。尤其是他光-裸的下身,满是狰狞的鞭痕及齿印,让人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
芸姐儿虽然只看了一眼,就心惊胆战的调开了目光。可他那状若疯癫的怨毒眼神却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
王升容只留了雁荡七天,将不肯屈服的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后,随意丢回了县城的街面上。他不怕这个少年郎会去报官,毕竟是他偷盗在先。他也不怕这个少年郎纠集人马前来报复,毕竟马才良那几十号手下都能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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