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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他习惯的微笑不是伪装，不是出自真心……
顾槿视线落在他不能行走的双脚上，脑海中有光亮闪而过。乐文 小说
如果都不是上面的原因，那是不是因为他本来就痛苦了，就不想让别人为自己担心了。
所以才笑若清风……
顾槿顿了顿，心里那种复杂的情绪再度而来。
这个人是经历过怎样的事，才会让他如今日般，面不改色，温润尔雅。
如果这样的人，比钟楠渊先于步出现在孟挽瞳面前。
顾槿几乎可以肯定，那个时候就不会有钟楠渊什么事了。
他问她累不累，是不是知道自己要对这两个人出手了？
可是，他这样的人，只怕是不会赞同的。
李景曦良久没有等到回复，却只看着对方对方盯着自己出了神，心里有些无奈：“馨乐公主……”
顾槿眨了眨眼睛：“心累总好过于心死。”
李景曦原本要说的话就这么哽在喉间，再也说不出话。
顾槿轻轻笑：“你放心，在你面前我不会疾言厉色，也不会心机深沉。”
李景曦更不知道要如何接话了……
顾槿却自顾自接着道：“还有，我为上次说的话道歉。”
李景曦愣愣出声：“什么？”
“上次我说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般温柔，如今却觉得，你这样很好。”顾槿微微垂眸：“我初觉你是在做戏，如今恍然明了，你只是不喜别人担忧。”
李景曦手微微紧，眸子沉，心里被石头重重敲击了下。
“你的心是善的，可我已经厌恶当个善人，所以我选择蛇蝎心肠。”顾槿有所察觉，握住李景曦的手：“因为我必须这样做。”
“你能原谅生活带给你的切苦难，我却必须要斤斤计较。”
顾槿笑了笑：“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女子轻叹，语气好似带了无限疲惫，可是她的表情却是冷漠的。
这是个复杂的女子，心计了得，手段高明。
他身边并不缺这样的人，可是唯独她这声叹好像能叹到人的心里去。
当看着女子冷漠起来的面孔，他不由心抽了抽。
她懂了他的意思，所以这样委婉的告诉他答案。
可是到底是什么，让个女子面对个人会产生那样的恨意。
这是他刚刚在看向顾槿对付钟楠渊现的。
女子却是起了身，眸光透过他看向他的身后，原本还有点温情的脸瞬间冷若冰霜。
似乎是瞬间，他看见她收敛住的恨意有瞬间爆了出来，比之前更甚。
李景曦微微愣，转眸看，便看见身桃红色的孟湘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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