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发威,缅军步兵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哇哇怪叫着冲了上来。
明军的弓箭手开始自由射击,一排排乱箭射入缅军人群中。但弓箭的威力毕竟比不上火器,有盔甲防护的缅军受到的损失不是很大,只要弓箭没有射中要害,就不会失去战斗力,受伤的缅军士卒仍然可以冲锋。
不过有少数缅军士卒感到奇怪,明军中不是有很多火枪手,怎么不开火呢。
等到缅军一直冲到距离明军还有二十步的时候,明军的燧发枪和鸟铳才纷纷开火。一排火枪轰鸣,打完子弹的火枪手后退下去,后面一排火枪手端起枪射击,打完子弹又退下,第三排火枪手紧接着扣动扳机。
枪声连绵不绝,冲上来的缅军就好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接二连三的倒下。
缅甸人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何同样的武器,在明军手里有那么强大的威力,可是在他们自己手里的时候,却和烧火棍差不多呢?
“火枪手,压上去!”缅军军官大喊着,督促火枪手往前压上去。
缅军的火枪手已经装填好子弹,听到军官的喊叫声,缅军火枪手乱哄哄的向前,零零散散的端起火枪,瞄准明军的阵型扣动扳机。
枪声凌乱,对面的明军似乎有不少人中弹倒下。
明军的弓箭手放箭自由射击,对面缅军人群中不时传来一声惨叫声,中箭的缅军火枪手倒下。
王新宇大声喊道:“火枪手和铁甲兵向前!长枪兵跟上!”
亲兵传令下去:“击鼓!全军列队向前!”
明军火枪手排列着整整齐齐的步伐,顶着缅军射来的子弹,伴随着鼓点的声音,一步步向前迈进。
赵海生带着他的百人队,随着鼓点的声音一步步前进。对面不时有子弹射来。有些子弹被前面铁甲兵的铁方盾挡住,但还是有不少子弹钻入明军阵型中。火枪手的队伍中不断有人中弹倒下。但是没有上级的命令,没有一名火枪手擅自开火射击。
明军火枪手顶着缅军的火力,一直走到距离缅军大约三十步外。前面的铁甲兵迅速向两边散开,露出后面火枪手密密麻麻的枪口。
这时候缅甸人刚刚打完子弹,正在手忙脚乱的装填,根本没有任何反击能力。
“开火!”后阵中传来一声怒吼声。
明军火枪手端起枪,对准缅军扣动扳机。一团团烟雾喷出,密集的子弹钻入缅军火枪手的人群中,只听到一排震耳欲聋的枪声,缅军火枪手身上喷出一阵阵血雾,接二连三倒下。一排明军火枪手射完子弹,后面又是一排火枪手扣动扳机,枪声连绵不断,缅军火枪手的队形就好像一个被人剥皮的洋葱一样,一层层的剥掉。
有些缅军的火枪手已经完成了装填,慌慌张张的端起枪扣动一下扳机,也不管有没有击中目标;还有的缅军火枪手忘记拔出通条,有的是装填了火药没有装填子弹,有的是忘记装上引药,不用说也知道,这些缅军火枪手对明军毫无威胁。更多的缅军火枪手是惊恐的大喊了一声,丢掉枪转身就跑。
明军一步步向前推进,枪口不断喷出火光,冒出白烟,犹如一头吞噬生命的怪兽。转过身来背对着明军的缅军火枪手一片一片被撂倒。
缅军的肉搏兵已经冲到跟前,明军火枪手又进行一轮射击,撂倒了一片缅军士卒之后,就整整齐齐的从冷兵器方队的间隙中退回。
成排的长枪兵已经上来,一支支一丈多长的长枪向前,形成了一堵长枪森林。
缅军肉搏兵冲过来,刚好一头撞上长枪阵。明军阵型中的长枪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支支长枪连续簇刺,冲在前面的一大群缅军当场就被扎成了马蜂窝,纷纷倒在血泊中。
后面的缅军又涌了上来,再次撞在明军的枪头上,又是被人掀翻了一大片。
有几名侥幸的缅军用盾牌挡住长枪,冲近到明军跟前,却被面前的铁甲兵一刀一个砍翻。
在密集的长枪森林面前,缅军的短刀手没有一个能够冲到跟前。后面的缅军长枪兵杀了过来,但他们的长枪长度不如明军,而且也没有密集的阵型,几乎是各自为阵。和短兵器手的下场一样,缅军的长枪兵全部倒在明军阵前。
缅军的火枪手退到安全范围,在他们感觉安全之后,又在开始装填子弹。但是这个时候明军抬枪已经完成装填,向缅军火枪手射出密集的子弹。
看到双方步兵已经纠缠在一起,边牙鲊喝令道:“骑兵出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