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若是不杀他,又如何向广州死难的百姓交代?幸亏他死了!”
“这样说来,尚可喜也是死有余辜!”罗祥愤愤的说道,“只可惜就这样让他死了,也是太便宜了他!”
李锐问道:“王大人,既然尚可喜屠杀广州,为何又要容许释真大师雇人收尸?还给死难者做法事?”
王余佑回道:“其实道理很简单,尚可喜故意允许释真大师收尸积山,不是给广东百姓看的,而是给伪清朝廷看的!你们想想,伪清朝廷见到这么高的共冢,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平南王爷对朝廷确实是忠心耿耿,为了伪清江山永固,付出了多大的牺牲?承担多大的骂名?对尚可喜老乌龟还能不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这座共冢,对他来说,实际上是一座对伪清忠心耿耿的丰碑啊!所以在这一点上下官倒是很敬佩我们王爷,他早就预料到了,尚可喜的儿子降了,尚可喜也不会投降!这老乌龟肯定会自尽来效忠伪清!”
满城内,瑟瑟抖的路什还是被明军搜了出来。
“抓住路什老狗了!”一名原汉八旗兵兴奋的大喊道。
“杀了他!”
“杀了他!”
没有少被路什祸害的汉八旗兵和绿营兵纷纷欢呼。汉八旗平日里在广州都是低人一等的奴才,绿营兵地位就更低了,又摊上了路什这样的主子,日子不好过,谁家里有漂亮媳妇还是有个漂亮妹妹,都会倒霉。吃了哑巴亏,他们又没地方去上诉,也只能打落门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如今明军进城,汉八旗和绿营都反正了,他们必然要把以前所受的气全部泄出来。
“弟兄们!”李天植拉开嗓门大吼,“就这样杀了路什这条老狗,也太便宜他了!既然这条老狗喜欢歼yin他人的妻女,那就让他自己尝一尝yu仙yu死的滋味吧!”
李天植想到的办法是,用本来对付女人的酷刑:骑木驴来对付路什。
木驴已经准备好了,路什被吊起来,裤子都被扒光,木驴上面的一根木杆对准他的pi眼刺进去,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自身重力作用下慢慢扎入体内深处。因为是加长的木杆,最终可以刺入到咽喉而死。
满城内,尸体横陈血流成河,攻入城内的绿营兵和汉八旗到处杀人,看到满八旗男子,无论大小,一律一刀砍死。
杀得极其了残暴性格的士卒们开始用各种不同的办法杀人:他们把满洲老人捆绑了投进篝火中,或者是绑在柱子上烧烤,或是一根根打断腿骨胳膊骨,再给丢在火堆上面,看着手脚都断掉的满洲老人在火中挣扎,怎么都没办法爬出去。
“这些老鞑子,哪个没有杀过我们汉人的!活该!”王余佑看到这些老八旗的下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
就在这时候,李锐突然看到走过的几名绿营长枪兵的长枪上面,像是串糖葫芦一样串着几个婴儿的尸体,他有些不忍:“王大人,老鞑子手中有血债,可是这些小鞑子,他们还没杀过人啊?把他们也杀了,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王余佑冷笑一声道:“小鞑子长大了难道就不会杀汉人?”
疯狂的士卒们采取各种手段杀人,抓住半大不小的满洲小孩子,有的给摁在地上,抓住两条腿“嗞”一下撕成了两半;有的被倒提起来,倒挂在城门上面活活挂死;有的被人摁在地上,用牲口活活踩死;还有的被人直接剁成了肉酱。
婴儿不是被串在长枪上面,就是被投进开水锅里面,或者是被丢在石臼中,用臼米的石头活活捣成肉泥。
北方是碾盘,磨麦子和其他粮食的;南方用石臼,用来捣谷子,把谷子脱皮变成大米。一时间,满城内的石臼中都是血肉模糊的婴儿尸体。
明军大营,尚之信和尚之孝两兄弟站在中军大帐中等候封赏。两兄弟不时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厌恶和痛恨,两人都在心里暗暗盘算:小样!别落在老子手中!老子迟早有一天非弄死你不可!
看到王余佑走进来,两人暂停了勾心斗角,同时走上前:“大人,小王(末将)不负众望,已经替大人攻下满城!”
“哈哈哈!”王余佑大笑,“你们两位立下大功啊!你们是同时攻入满城的,至于这个功还是给你们两兄弟平分了吧!”
两人同时拱手:“多谢大人!”
但他们心中却想:要是没有那个小子抢功,该有多好!
“对了,给你们看一样东西!”王余佑笑呵呵的转过头去,“把福建总督,额驸李率泰李大人请上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