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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的是艺术片啊！”秦老头顿时醒悟过来。
“对，对，就是艺术片！”中年男子搓着手，嘿嘿笑道，“有吗？”
“有！当然有！不过都放在隔间里，我得进去给你取。你是要欧美的，日本的，还是国产的？”秦老头一本正经的问道。
“每样都多给我来几张！哦，对了，这种艺术片得多少钱？”中年人问道。
“如果你要的多，我就算你便宜点儿，嗯，就按3块吧！”秦老头给了个价。
中年男子一听这么便宜，不由喜出望外，“成，给我整一百块钱儿的！”
秦老头走进里面的隔间，一阵倒腾，取了把碟片出来，这些碟片包装非常简陋，或者完全可以说没有包装，只有一层薄薄的透明塑料皮。碟片本身也算不上高级，连个画面都没有，只有简单粗暴的名字。
《偷情男女》、《云雨生死恋》、《共赴巫山》、《哪个少女不多情之脱的疑惑》、《最色情》、《终极强女干之原始兽性》、《半妖乳娘》、《赤luo天使》……
中年男子随手翻了翻，蜡黄的脸上顿时洋溢出喜色。他付了钱，将碟片往兜里一揣，偷偷摸摸的走了。临走之前，还警惕的望了望四周。
店里很快便又只剩下刘芒和秦疏两人。
刘芒嘿嘿一笑，用一种玩味的声调高声喊道：“秦院长？”
秦老头一抬眼皮，“刘同学，什么事儿？”
“原来您老人家挂羊头卖头肉啊，啧啧，”刘芒啧吧着嘴，将秦老头上上下下重新审视一遍，他这种眼神把对方看得浑身不自在。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秦老头挥了挥手，显得颇不耐烦。他本以为这个年轻人会继续嘲讽自己两句，没想到转眼间对方就变出一副无比崇拜的样子。
“其实，我对您老是打心眼里佩服的。”刘芒面色一正，用一种慷慨激昂的语调说道，“很多人都视真正的艺术片为洪水猛兽，认为欣赏它是一种犯罪，一种不健康行为。殊不知，艺术片为人类社会的和谐发展作出了多大的贡献？我敢说，没有艺术片的传播，就绝不会有如今社会的稳定与和谐！”
“很多少男少女幼稚愚昧，认为亲个嘴就会生孩子。天呐，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如果亲嘴就能生孩子，那世界人口早就膨胀到整个地球都招不下了！是你，是你们这些伟大艺术传播者，让那些愚昧无知的少男少女对真正的艺术有了认识和了解，从此摆脱愚昧和无知，拥有一个更加阳光灿烂的明天！”
“不知道您听没听过这样的故事，说有一对博士夫妻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到医院里做检查，妻子居然还是个处女？两个30岁的高级知识分子，居然认为同床就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三年没有发生关系！天呐，这是国家教育的缺失啊！如果没有你们这些伟大艺术传播者，只怕这样愚昧无知的夫妻会越来越多！是你们解放了他们的思想，让他们拥有了更加美满的婚后生活。”
“有些结婚多年的夫妻，尽管婚后育有子女，但生活并不和谐，常常生气吵架，动不动就离婚。为什么？因为他们缺少经验，不懂得更深入交流！他们只会男上女下，姿势单一，刚开始还蛮有激情，后来就了无情趣。是你们这些伟大艺术传播者，让他们学会了更多的姿势，有了更美妙的享受和体悟，从此夫妻关系如蜜里调油。你们减少了离婚事件的发生，将无数本来要支离破碎的家庭，变的幸福圆满！”
“美国加州大学研究发现，欣赏艺术片能够舒缓压力！现代社会生存压力巨大，房价物价不断上涨，而普通民众的工资根本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严重拖了社会的后腿！吃不起，喝不起，医不起，住不起，死不起，人们的生存压力之大可想而知。是你们，你们这些伟大艺术传播者，给他们舒缓了压力，帮助他们鼓舞起斗志，为了更好的明天继续去奋斗！”
“你们是这个社会的无私奉献者。即使遭受骂名，即使东躲西藏，你们依旧在为解放全人类的事业而奋斗着。你们是幕后英雄，是真正的活雷锋。你们为这个社会做的太多了，尤其到了您这个岁数，都已经退休了，却还不忘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真是令我们这些年轻人汗颜呐。秦老，我代表那些从艺术片中受益无穷的人们，向您表达最崇高的敬意！”
说完，刘芒向秦老头行了个无比正式的礼节——敬礼！
秦老头坐在角落里，整个人都听呆了。
原来卖mao片这么伟大，利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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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国利民，真是一份无比崇高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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