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调换了(评奖)评审与参评者二者)以及见风就起浪的媒体与抑制不住兴奋情绪,场内场外失态的得奖歌手一针隐晦的讥讽。
金龙奖以评审过程公平公信著称,评审结果代表着华夏流行音乐的最高水准。
但今年的评审选择的片面性和评审标准的不确定性都使金曲的归属欠说服力。
《成人礼》三首歌曲夺得金曲奖,还揽获年度最佳专辑,实在有失公允,至于其他入围该奖项之专辑也大都通病,概无足观。
《成人礼》这张专辑制作精良,画面优美,销量逆天,但是主题毫无新意,入围本身代表金钱的胜利,得奖更是文过饰非,仿佛标榜公信体制的人性倾斜,本身就代表着过度的主观倾向,因为它卖的好,所以理所当然得奖。
对于不仅仅是贩卖音乐还销售个人魅力的“偶像计划”我并无偏见,如果没有另外两张绝对经典的专辑出现,颁这个奖给《成人礼》也算实至名归。
相比之下,同样是程监制的作品《黑暗王座》的品质就比洗脑歌泛滥的《成人礼》水平高的太多,这一张专辑获得年度最佳专辑,我并无异议。
但是假使是双黄蛋的话,另一张专辑必须是《jay》这毫无疑问。这样一张极富有富教育意义与道德诉求,趋近人性的同时满足肃清社会风气的专辑,居然只有两首获得金曲奖不说。因此评审带有强烈补偿情绪的给了毒药一个最佳男歌手,这讨论过程透露出来似乎更描浓了金曲“公平”的尴尬色彩。
于是歌神在《再一次》中立杆见影的演唱进步因此抹杀,也难怪在得到“最佳男歌手“时,“毒药”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然而这样一个可信又不可完全信的奖项,为什么包括艺风在内的很多人都趋之若骛的关注结果呢?
答案很明确,华语歌坛欠缺在评审过程中仿“格莱美”操作的奖项,而金曲奖至少在操作过程上,是可以姿态甚高的。
问题在于,即使去年有程晓羽和‘毒药’,仍然无法改变评委会成员的观点与品位过于本土化和地方保护化这个不争的事实,
《黑暗王座》得奖颇让人有杨眉之感,但这并没有体现金龙奖姿态的放低,一方面,《黑暗王座》如果不是获得了“格莱美”的提名和邀请,恐怕很难诞生今年这个双黄蛋。因此,这个颁这个奖只是为了抹去“陈规漏见”的恶评,缓和评论对于金曲认识上的攻讦,至少表明对于《黑暗王座》这样的优秀的并非主流的音乐专辑,金曲不是视而不见的。
另一方面,备受业界肯定的夏纱沫,却直接被排除出了“最佳女歌手”的竞争,实在叫人扼腕叹息。
大家看着程总监如同天神下凡,硬生生的把上河从业界排名第二的唱片公司,扛到了一家独大,似乎无人可治,但从金曲奖来看,其实已经对上河形成了围剿之势。
表面上程总监大获全胜,四首金曲奖,史无前例的两张年度最佳专辑。
但实际上,重量级的“最佳男歌手”和“最佳女歌手”,上河坐拥三后一王还有大杀器夏纱沫,却无一人入围,不能不让人觉得蹊跷。
不过也难怪要对程总监形成围剿之势,如果此界金龙奖不是有“毒药”横空出世,除了最佳男演唱人,其他奖项全部颁给程晓羽的“偶像计划”和“罪恶王冠”也不为过。
想一想那样的场面就叫人尴尬。
庆幸程总监还不是无敌,庆幸他还有个能够与之匹敌的“毒药”。
幸甚。
郝艺风于二零一二年一月三日写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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