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林家茶馆的门口,俞海钦看了一眼,“这地方挺大的。”
“恩,一千多平呢,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先回吧。”秦非冲俞海钦摇摇手,就去敲门,他上午刚走的,说是明天过来,也不知道林音螺在不在,当然秦非内心里那些龌龊心思就不用多提了。
林音螺很快就开了门,看见秦非,很快就露出一抹笑容,在秦非眼里,竟是要盖过将落的夕阳。
俞海钦还没走开,一眼瞧见林音螺,许久才失笑这摇摇头,“这小子。”军用吉普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阴影,俞海钦的车慢的叫人发指!
秦非走进茶楼,林音螺给他泡了壶茶,自然而然,“你不是说明天过来么?”
“我小舅的车,顺路,”秦非随口答了一句,拿起来桌子上的一个信封,没有封口,上面依旧是贴着栩栩如生的金丝猴。
“有这么多么?”秦非嘟囔了一句,庚申猴票发行了大约三百万到八百万,应该不至于这么多啊。
“你说什么?”
“哦,我说这个猴票,很漂亮。”秦非点了点那只小猴子。
“恩”林音螺面上露出笑容来,“当初就是看到这小猴子挺好看,才买了些。”
“挺好看的,不要拿来寄信了,存着吧。”秦非随意说了一句,手伸进去,把一张信纸和一张照片拿了出来。瞧了林音螺一眼,“能看么?”
这纯粹是装模作样了,林音螺没封口,不就是等他来把把关么。
秦非先看了那张照片,两个穿着军服的青年,很精神,手搭着肩,笑得很灿烂,那个时代去的青年对于革命有着狂热的信仰,再艰苦的条件都能不以为意,说实话相当于二十一世纪那些大学生,这些军人个个内心强大无比,因为有梦想,有追求也有希望。
是很圆满的境界!
“林伯伯也是军人?”
“恩,不过后来受伤,解放后就退下来留在北京了,其实我爸的成分不大好,家里在广州也是开茶楼的,后来他卖了茶楼参加革命,解放后就留在北京置办了这家茶楼。其实说是祖业,也就是我爸这一代的。”
“哦。”秦非点点头,展开那封信,
“梁书记:
冒昧给您去信,打扰您工作之处,还请见谅。
…………
林天翔遗女林音螺上”。
“可以了。”秦非呼出一口气,将信装了回去,信里说了一些林天翔的信息,如果此梁天成果然是照片中人,他自然可以确定信的真伪,“哦,对了,跟你说说那个会所的事情吧,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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