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宪东也坐回了自己原来那座上,端起茶呷了一口,又冲胡北雄举了举杯,道:“元首刚才脸色白归白,可是没血色,我从军中退下来之后就开始练气功,刚刚趁握手的时候传了不少功力给元首,你瞧,元首现在的脸色可好看多了,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好有血色。”
吴立宗给气得只敢瞪眼。
胡北雄倒还好点儿,闷了闷之后还连声冲林宪东道谢,“练气功好,强身健体,多谢林老照拂了。”
林宪东半点也不尴尬地接收了人家的感谢,满嘴的好说好说,“照顾小辈儿是长辈儿们的本分。嗯,对了,听说之前元首在搜一个姓沈的医生,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外界不知情的人都在传,说元首病入膏肓,药石无救,在本国找不到人肯医你了,才跑我们国家来捉医生?”
胡北雄呵呵笑了两声,道:“不过是谣言罢了,我只是恰好听说这姓沈的医生本是我国人,医术也了得,正好偶感风寒,又有点水土不服,食不下咽,所以才慕名想见见这人而已。”
“哦?真是可惜……”林宪东一脸惋惜。
“缘铿一面,我想见名医,人不想见我,避着,所以确实可惜的。”胡北雄道。
“啊,我不是可惜这个。”林宪东脱口道。
胡北雄一脸疑惑地望着林宪东,除开这个,还有什么是值得可惜的?
吴立宗先会过意来,随即就两眼恨得发痒,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来了。
胡北雄偏头看了看吴立宗,笑问道:“立宗,你好像懂了林老这话,能不能给我说说看?”
吴立宗蹲下身子,愤愤不平地道:“林老怕是在可惜元首只是得了个风寒小病,水土不服,而不是外界传言那样病入膏肓行将就木吧?”
胡北雄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