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末回到六楼自己的房间后就直接进了洗浴间。
半个小时后,武末清洗完毕,擦干身上的水珠之后只披了一件厚夹棉睡袍就出来了。
抽完一枝烟之后,他直接用内线电话打了个电话出去。
十几分钟后,门便被敲响了,武末斜倚在床上头也不抬地道:“门没锁,进来。”
门开了,老于提着一塑料口袋低头走了进来。
武末往床边沿移了移,伸出那只先是被夹得血肉模糊后又淋了水的手。
老于默默打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医用棉花,消毒液,云南白药,替武末处理起伤口。
老于的动作很熟练,看得出来他经常帮人处理伤口。
不一会儿,武末的手就消完毒洒上了云南白药,老于犹豫了一下才从塑料口袋里翻出一卷纱布。
武末说不用缠纱布。
老于立马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重新装进塑料袋子里,站起身就要离开。
武末突地叫住老于,拍了拍床沿让老于坐下。
“老于,这两天我都不在阿笙身边,之前你只说她在医院,很多细节我没来得及问,现在你跟我仔细讲讲我不在的时候,阿笙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武末道。
老于说完之后,武末又仔细地问了一些细节,最后又问起那天他把阿笙打晕后他们开车去了哪儿?
老于想到阿笙的叮嘱,又怕武末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端倪,所以连头也不敢抬:“没去哪儿,就在街上随便转了转。
后来阿笙醒后发现自己不在国宾馆而是在车上,便对我说你违背了她的意愿,越俎代庖替她做决定,她很生气,直接跟她爸爸挂了电话,要求把你调离她身边。”
“那依你看,林益阳和阿笙之间是不是有点不同寻常?”武末一脸阴郁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