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冷眼看着围着她打转的这些医生,一言不发。
医生们的表情立马变得凝重起来,拉着林益阳出了病房。
“情况好像不太对。”
“人虽然醒了,可是反应很迟钝,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脑部神经?”
“刚刚你说她问你她是谁你是谁?倒有些像是创伤性后遗症,短暂失忆症。”
“那,那怎么办?”林益阳吓坏了,看着面前交头接耳的医生们,声音不自觉地颤了颤。
“观察着,先开一些宁神的药吃一吃。短暂性的失忆,需要不间断的刺激可能会恢复,你需要带她去那些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或许她某天就突然恢复了。”
“当然,也有可能她永远都记不起来……脑子太复杂了,很多神经类的损伤都查不出根源也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治疗办法。”
林益阳脚步沉沉地走回病房。
阿笙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背靠在床头,微微仰了头,冲着林益阳轻轻一笑。
“我饿了。”
“我去给你弄吃的,外面的小街上有很多好吃的,有油条,有煎饼,有肉夹馍,有甜甜圈,还有糯米圆子和馄饨,你想吃哪个?”
“煎堆。”阿笙犹如海棠花瓣般的唇瓣一沾一合,吐出两个字。
“哦,好,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林益阳转身蹬蹬地跑了出去。
阿笙唇角扬了扬,又笑了,一对好看的眉毛轻轻挑了起来,澄澈如水的眸里轻轻滑过一丝促狭,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林益阳在小街上找了圈,没找着卖煎堆的。
想起这里离钟楼大街那边并不远便又片刻不停歇地往那边跑。
买了十来个现炸的煎堆提着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脸色立马变得有些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