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愚蠢,害地我大妹受苦!”说着,濮阳渠一拳就揍在他的腹上,力道没比打牛贱妹轻,甚至还要重了两分,谁让他是男人——
还是胆敢让他大妹伤心的男人,不配成为他的大妹夫!
靳志承还没有从膝盖上的痛苦缓回,又被他千钧一击在腹上,整个人差一点痛晕过去,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哀呜地倒在了地上!
“你……”后面的话,全被痛觉淹没。
濮阳渠没有再管靳志承,而是在牛贱妹惊恐的眼神下,走向靳志继。
牛贱妹一看到濮阳渠的举动,吓地想要跳起身来,但是她此时痛地全身无力,软软的趴在地上,爱子心切的她仍不死心地吼道:
“恶魔、你你要干什么!”
随即,就看到濮阳渠将靳志继提了起来,原本就应该晕着的靳志继,其实在看到濮阳渠打牛贱妹时就醒了,只是他一睁开眼,就看到濮阳渠这个高大的男人如此凶残对待他的母兄,他是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
特别是听到他说濮阳柔小产时,他就怕的要死——
因为,推濮阳柔的人,就是他!
“靳志继,你这狗熊,看到自己亲妈被人打,居然还无能的装晕,有你这种儿子,你妈果然是一报还一报!也对,一个敢动手谋算害死自己丈夫的女人,她的后半生,肯定是要遭报应的!”
“轰!”濮阳渠这阴冷的话,将靳家来的三个人,如同受了雷击,全都僵住了身体,特别是牛贱妹,只觉得天地都黑暗了。
好在牛贱妹本来心计本来就不小,她愣了两秒后,当即尖叫地反驳:
“你胡说,别以为你是军官就了不起,诽谤也是要做牢的!”
“呵,你也知道诽谤要坐牢,那你倒是捂着你的良心问问,你犯下了多少要坐牢的大罪?”濮阳渠阴恻恻地回了一句,冷不丁地一拳打在了靳志继的腹上,低喃:
“你就是这样撞到我大妹的腹上的?痛不?你妈是不是跟你说了,只要我大妹小产了,最好以后不能生了,这靳家将来的家产,就全是你靳志继的?哦、不,你原来叫,何小强?”
极痛的瞬间,是极恐!靳志继非常惧怕的望着濮阳渠,吃痛的低喃:“你、调查我们家?”
“啧,你以为在你老娘如此伤害我小妹之后,我濮阳渠这个做亲大哥的,会置之不理?!你们等着,好戏还在后头!”
“你!”靳志继浑身发冷,可这还没有完,在他被腹上再被打了一拳之后,随后,他的一只手臂“卡嗤”地一声,被濮阳渠给给行卸脱臼了!
靳志继痛地浑身是冷汗,“啊~”地一声大叫,还算俊俏的小脸痛地铁青扭曲——
此时,很多隐晦地趴在濮阳大房门前墙根的某些村民,小心翼翼的退了下来,受不住心脏的狂跳,坐在墙角根上偷偷大喘气——渠生这后生仔,真的好强大、好凶猛!
以后招惹谁,也不能犯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