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耸耸肩，“但是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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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一定会无功而返，他经常白吃白喝的。”
亨利见到伙计又在说自己坏话，不由说道，“朋友，你们别听他胡说，我只是用我的知识换一点小小的报酬而已。”
“你连初中都没毕业，你有什么知识？”伙计鄙视。
“我知道女巫啊！”亨利眯了眯眼睛。
伙计闻言一愣，“女巫？”他又看着柳翩和周慕蓝，“这下我相信，你们一定是被他骗了，女巫只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亨利只会用那些缥缈的传说欺骗你们外地人。”
柳翩哑然。
倒不是因为女巫是真是假，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他是来拍电影的，又不是来揭秘女巫是否存在。他只是听伙计这么说，突然觉得亨利这老家伙有点不靠谱。
骗吃骗喝？
骗子遇上骗子了？
亨利急眼了，糟老头子立刻反驳道：“女巫是真的，我亲眼见到过！”
伙计竖起中指，“老家伙，你是没睡醒吧，别拿你见到女巫这事吓唬人，谁知道你见到的是不是一个稻草人。”
亨利还想反驳，柳翩拉了他一下，示意一边儿说话。亨利这才哼哼唧唧地跟着柳翩去了角落一个桌子边。
伙计一脸“不听老人言”的惋惜表情，摇了摇头，继续干活。
亨利坐下后便匆匆解释，“我真的见到过女巫，那是在我小时候....”
柳翩打断道，“你见没见到过没关系，我从来不指望拍到真的女巫，我也不想拍到。我不是神秘学专家，只是一个纪录片导演而已。”
亨利讪讪一笑。
周慕蓝却是好奇道，“难道女巫真的存在？”
“我不知道。”亨利耸耸肩，“我不想欺骗你们，女巫是否存在没人知道，但女巫的传说确实有很多。”
“比如？”
“见过镇子外的墓地没有？”亨利问。
“看见过。”
“有很多小孩子的墓碑吧？”亨利眯了眯眼睛，“因为布莱尔女巫很讨厌小孩子。”
柳翩皱起眉头，“那都是女巫干的？”
“emmmm，这个不能保证，但的确有很多小孩子无缘无故死去了，有些甚至失踪了。”
柳翩和周慕蓝纷纷沉默。
亨利顿了顿，抿了口酒，继续道：“在七十多年前，有个老者来到来这里，他告诉大家，他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作品，虽然他的作品让很多人都感到反胃。他把七个小孩子开膛破肚，残忍地杀害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他自己说是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脑海中告诉他，命令他这么做。这种理由听着是不是很可笑？不过很多人都知道，这多半和布莱尔女巫有关。”
“这是真的？”柳翩心中猛地一跳。
“这是我父亲生前告诉我的。”亨利淡淡道，“不过很多人都不相信，认为这是老人们编造的故事。事实上，现在已经没人能确认这事是真是假了，当年的人到现在已经死光光了。”
柳翩松了口气。
看来这又是一个传说。
后续，亨利又陆陆续续告诉了柳翩二人一些传说和谣言，有些在网上能查到，有些确实鲜为人知。
柳翩和周慕蓝就当听鬼故事了，一直默默听亨利讲述。为了让亨利讲得更加清晰，柳翩还特意给他多点了几杯酒。老家伙这一说便是滔滔不绝，三人一直坐到了晚上十点半。
最后，柳翩默默消化着亨利讲的那些亦真亦假的传说，思考片刻后，说道，“亨利，有没有兴趣帮我们完成拍摄？”
亨利摸了摸杯子，发现酒已经没了。
柳翩笑道：“当然，你会拿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亨利满意地点点头，“我很乐意为先生效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