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你们都不让啊!想累死我老婆子?”老夫人拍着塌边道。
“不敢,不敢!”众人纷纷道。
“那就定了,小兰,把钥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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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钥匙给少爷!”
众人望着明中信接过钥匙,眼神莫名,神情各异。
“小事少爷做主,大事我会过问。”老夫人补充道。
“老祖宗-----”
“好了,我累了,退下吧!”
众人无奈躬身退下。
“阿福,你给少爷介绍下家中生意。”老夫人吩咐道。
“祖母,您休息!小兰,照顾好老夫人!”
“是。”小兰应声。
明中信与福伯来到厅中,落座。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说话间,一个小仆冲入厅中。
“干嘛,没规矩!”福伯呵斥道。
“行了,好好说!”明中信望着小仆道。
“少爷,市井间有传闻,说少爷在舅老爷家伤着头部,醒来后得了臆症,老夫人气急攻心,倒下了,这次回来是办后事来了!说得活灵活现、有声有色!再加上老夫人是被抬进府中的,所以很多人都信了。有人还推测说,这下,咱们明家要垮了!!!”
明中信与福伯对一下眼色,动作好快!这就耍上手段了!
“好了,下去吧!别乱传!”
“少爷,各位掌柜求见!”
“来探风的到了!”明中信望了一眼福伯道,“请!”
正好,看下掌柜们的成色。
“诸位,老夫人身体有恙,不过也无大碍,就是得休息一段时间。吩咐,自今日起,少爷掌家,柜上一应事务,皆由少爷一言而决。”福伯环视一眼,宣布道。
“这------”掌柜们面面相觑,心道,“老夫人老糊涂了吧!少爷从未接触事务,如今一朝掌权,不会乱来吧?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老夫人都是刚刚维持,少爷能行吗?难道明家真的要完了!”
不过,掌柜的们也是给人打工的,生意毕竟是明家的。大不了换一个东家,虽然明家待人一向宽厚,但也没办法生死相托啊!
想及此,掌柜们也就心平气和了,就看少爷如何做了!
“这位是书坊明先生,这位是酒楼吴掌柜,这位是粮铺明掌柜,这位是工坊李管事,这位是租田王管事------”福伯为明中信一一介绍。
明中信一一与之见礼,道,“中信刚刚接掌生意,一切都得仰丈各位。接下来,各项生意萧规曹随,还望大家多多费心。”
“好说,好说!”掌柜们一一应和,只要有主事的就行,大家也安心了。起码饭碗暂时是保住了。
消息已经打听好了,众掌柜一一告辞。
接下来,福伯一一为明中信介绍明家生意。
明家分为两大块------土地和买卖。土地共计一千余亩,除明家实际拥有的,还有因明家有举人身份,挂靠在明家名下的一千余亩地。棉田两百亩、粮田八百余亩。社学一间、书坊一座、酒楼一座、布市一座、粮铺一座、工坊两座。
“社学、书坊、酒楼、布市、粮铺?”明中信沉吟半晌。
“酒楼、布市、粮铺营利如何?”
福伯苦笑道,“酒楼、布市都仅能维持开销,粮铺尚可。老夫人正是想改变此种状况,所以才去舅爷家催债,以投入资金寻求改变!”
“哦-----福伯,社学中有多少学子?”
“同族四十余人、乡间学子六十余人。”
“十-----十五岁少年呢?”
“这------不知。”
“走,先去社学看看!”
明家社学,为明家本宗私塾发展而来,除本宗学子外,本乡有心向学的幼童也可进学,明家承担先生课金,外聘本乡科举无望的秀才授业,以延师教子,歌诗习礼,培养幼童们懂得并遵行“孝娣忠信、礼义廉耻”。这也是明家的一大善举。
当然,明家也不是一味好心,如果幼童在社学中不学无术、调皮捣蛋,也会依据先生的提议,赶出社学。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一阵朗朗读书声传来。
尚未到达,就感受到了社学的氛围。
目视,社学占地两亩有余。
明中信凭着记忆,走进大门,中央是讲堂,由先生为每个年龄段学子授业,旁边开辟六斋,其中左斋紧挨讲堂一间建祠以祀先师孔子,右斋紧挨讲堂一间则为塾师休憩所用,其余四斋按年龄按学习进度分为不同课斋,以供学子们温习研读。
讲堂上一名三十余岁的青衫文士正在考校学业,此人正是社学塾师明有仁------明家秀才、明中信族叔。
明有仁穿戴一丝不苟,长衫上无一丝皱纹,面容刻板,令人顿生敬畏之心。
明有仁治学极严,学子无一不怕。
却见得他戒尺落下,一名学子手掌颤栗,低头受训。
“求学是为了自己,不可懈怠,你天资不足,更需以勤勉补天资之不足,若是不用功,读书何用。你欠下的课业,卷抄十遍,明日再考校你。如果不行,你就回家不要再来了”
学子低头应是。
明有仁继续考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