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寒喧过后,来到了大堂之人,落座。
严世祯看看周围,吩咐道,“好了,已经治好的就回去吧!未治好的,先行去药铺,让大夫先行维持,大夫们要迅速研究出新的治疗药物。至于本案,待本官查明实情,自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众受害者及家属只好听从吩咐,出大堂而去。
“来人,将那老鸨先行关押,明日再审。”
大堂终于恢复了平静。
“不知严大人请我前来是何用意?”寿宁候一拱手道。
“不瞒候爷,请您前来,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哦,什么情况?”
“候爷想必是知晓,这倚红楼这次惹的祸太大了,不知候爷有何应对之策?”
“只要严大人查清楚案情,本候自会给个交待。”寿宁候也不装风卖傻,直言道。
“候爷,不知那黄豆豆究竟与您有何关联,如今又身在何处?”严世祯问道。
“黄豆豆?”寿宁候沉吟片刻,“此人乃是我的合伙人,至于他现在身在何处,本候却也真心不清楚。”
“如果候爷知晓,还望明确相告!”
“本候真的不知道啊!”寿宁候苦笑着一摊手道。
“那候爷您可知晓,这黄豆豆包藏祸心啊!”严世祯叹道。
“什么?”寿宁候也是一惊,讶异地望着严世祯。
“看来,候爷还真心不知晓啊!”严世祯轻叹一声,将那青妍的话一一转述。
“真的?”寿宁候这次真心震惊了。
“千真万确,大堂之上尽皆听得清清楚楚!”严世祯点头肯定道。
“这?”寿宁候着眉头陷入沉思。
严世祯也不打扰,静静等候寿宁候想通。
“怪不得人家满春院的化妆品无事,而咱们的就出事了,而且此事还闹得如此之大,那黄豆豆居然也失踪了,真好!居然给我挖坑!”寿宁候冷笑不已。
“候爷,为何说是满春院无事,而你们出事?难道?”严世祯疑惑地望着寿宁候。
“严大人不必过问此事,本候心中有数了!自然不会放过想害本候之人!”寿宁候冷笑一声。
“候爷,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将此事划上句号,才能令得大家安心啊!也能挽回些损失!”严世祯劝道。
“无妨,寻找黄豆豆此事交给我吧!至于此事的赔偿,就麻烦大人安排妥当了。多少钱我都赔!”
“还有,那些受害者都得尽快治疗,否则对倚红楼的声誉极其不利。”
“这是自然!”寿宁候点头道。
“可是?”严世祯看看寿宁候。
“有话直说,但讲无妨。”
“可是,据那语嫣姑娘所说,此事只能是那环采阁背后的高人才能治得了,余者尽皆束手无策啊!”
“环采阁?高人?”寿宁候自语道。
“不错,刚才语嫣姑娘已经将药物献了出来,但却只治好了几人,其他人依旧处在痛苦当中。我也让语嫣姑娘尽快找到那位高人!”
“原来如此!”寿宁候点头,“那就有劳严大人操心了!本候自会给你一个交待,今日先就这样吧!劳烦严大人费心了!”
说完,寿宁候站起身形向外行去。
严世祯送走寿宁候,回转大堂,坐着沉思。
“师爷,你说,那寿宁候所说是否属实?”
“大人,不可有信,也不可全信。”师爷开口道。
“怎么说?”
“大人,要说这黄豆豆瞒着他开发化妆之物及技术,只怕并不可能。您想啊,那倚红楼乃是候府的产业,有什么动作,那候爷能不知晓吗?从这来说,那寿宁候应该知晓黄豆豆的行动,而且是他所默许的。”
“嗯!”严世祯点头认可。
“但是,从青妍的角度来说,这黄豆豆却又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但他既然是候爷的合伙人,那又为何要拆台呢?”
“嗯,你说到点子上了!”
“难道,这黄豆豆并非寿宁候的合伙人?”二人异口同声道。
“嗯,这就说得通了,那黄豆豆只怕只是寿宁候合伙人的代言人罢了!”师爷笑着道。
“不错,如此的话,青妍的话就得到了证实,确实如此,那黄豆豆应该是被寿宁候排挤出了倚红楼的经营,而又心有不甘,故此才设计了此事,想让倚红楼元气大伤,争夺经营权。但也不对呀,既然他想要倚红楼的经营权,那将倚红楼名声搞臭,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二人百思不得其解,这真真是个死结啊!
“难道,这黄豆豆与寿宁候有仇?”师爷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