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饮的解药只有主子有,求姑娘救救他!”
话落顾清浅微微蹙眉,看着她沉默不语。
“姑娘,求求姑娘了!”
若儿抓住她的衣裙,声泪俱下。
顾清浅觉得很头痛,按理说那是他的下属,怎么处罚也是他幽冥教的内部事宜,她一个无名无分的外人是没有资格插手此事的。
可偏偏他受罚的原因和自己有关,且又有若儿如此为他求情,若是不理,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可若是理了,怎么救又是难题。
“姑娘,主子最是听你的话了,只要你开口……”
“开口?我以什么样的立场开口?我不过是他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自身都是难保。”
她转身意欲离去!
“姑娘,你当真就这么狠心?就真的忍心见死不救吗?”
若儿看着她,眼神带有指责之意。
“罢了,姑娘若是不愿开金口,那便让他死好了,就当他活该,谁让他擅自将姑娘掳来违背了主子的命令呢。”
她怒视着她,眼神中满是失望与鄙夷之色,顾清浅微微皱眉,终是心软了下来。
“暗九现在在哪?我去看看他。”
若儿微微怔愣,看着她很是不解,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找主子求解药吗?
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该死!
她可是掐好了时间,知道主子这个时候在月台是谁也不见的,若是贸然闯入,主子必然大怒。
“你怎么了?”
看着若儿脸色难看,神情变幻不定,顾清浅微微蹙眉,她怎么觉得若儿今天怪怪的?
她微微叹息,但愿是她多想了。
“我,我就是担心暗九!他现在还在刑堂!”
她恢复了神色,眼眸低垂,让人看不清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