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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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要是东西给了，病却没有治，那不是亏大了么。
可是，还不等她的话说完，慕秋德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李氏被她打的脑袋发晕，等她站好，看清楚慕秋德那张阴沉着的脸，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再吭声。
但是，心里对慕朝烟的恨意却也到达了顶点。
“回去把以前柯茗留下来的嫁妆都准备好，还有那五家医馆的账簿，明天一并给炎王府送过去！”
说完，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只留下李氏三母女恨恨的咬着牙。
一直到出了宰相府的大门，溟风跟溟雨消失，慕朝烟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突然很想哭，为了柯家，既觉得可悲，又觉得委屈。
传宗接代这样的话，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可笑的存在。
男女在一起，应该是因为“爱”，而不是传宗接代。
但是，就在刚才，她突然可惜，外公跟外婆怎么就没有多生下来几个，怎么就没给自己多个舅舅什么的。
虽说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嫁妆，可是，只要柯家的人还在，以柯家的行事作风，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
目的，无非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难道真要应了那句老话，“好人没长命，祸害才能活千年”？
她不信，柯家世代积德，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下场？
她不甘心！
云溪跟着慕朝烟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却头一次看到，戾气如此之重的她。
那感觉，就好像真的要杀人一般，吓的她也不敢说话。
慕朝烟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好半天之后，她才回神。
她终究不是一个爱哭的性子，虽然心里很想哭，奈何眼泪不争气。
“云溪，你说，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一身戾气退尽，却又多了几分悲凉。
想到刚才在慕家那一番遭遇，云溪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即使她只是个下人，也没见过那样的一家子。
其实，慕朝烟哪里是想让云溪回答，她只是感慨一下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只是仍然没有什么笑脸罢了。
看着自己身边，那张脸已经快要纠结到一块的丫头，慕朝烟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有话想说。
她也知道，估计是自己刚才的样子吓到她了，只是，那个时候她实在调整不过来，自然也没心情去问。
这真是她极少的失控表现了。
现在，既然自己已经恢复了，总不好让她有话在憋在心里。
轻声叹了口气。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我只会对坏人凶，对自己人不会。”
其实云溪早就快憋不住了，要不是慕朝烟周身的气势太过吓人，说不定她早就开口 了。
现在慕朝烟已经恢复，又问了她，哪里还会忍得住。
当即跪到了慕朝烟的面前。
“王妃恕罪，奴婢是觉得，今天您说，您要您以后的孩子姓柯……这话真的很不妥当啊。”
“嗯？”
“王妃啊，您是王爷的王妃。难道，您是要王爷入赘宰相府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