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把你给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躯天下无敌,只有在更换身体时才有可乘之机,因而订出这个计画,是不是?”
玄鳞啧啧摇头,笑道:“朕猜你和忌飏,便是在这张祭枱上留的种。反正天佛使者对这种事一向是视而不见,你也乐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淫借胎。
“朕要没记错,忌飏是你同父异母的庶兄罢?嗯,这也是为了确实将风陵王族的血脉混入我玉龙正统,真难为你啦!只是血浓于水,兄妹相奸,如此畜生般的行径,不知干起来有没特别爽?”
陵女全盘皆输,忍着破瓜创口重又被捅开、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恨道:“比之你夺取至亲血肉延生,世上还有什么可称是畜生之行!
你这副躯壳由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将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后才以“龙息之术”夺取,卑鄙卑鄙至极!“风陵勇士的意志,胜你百倍千倍!我与忌飏的骨肉,与卑鄙的鳞族小人争夺躯体,轻易便能得胜。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你莫得意,迟早有一天”
她的悲愤激昂玄鳞全当作马耳东风,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躏,随手蘸了蘸镜枱散落的红丝,淫笑道:“以神术修补贞操,实不能说是坏,只怪你的身子太棒了。
我不会说天生淫荡什么的,为了确保受孕,以你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干了许多回。便补起那薄薄一圈肉膜,也没点处子青涩。这般傻念头,只合骗骗那些个蠢男人,却骗不得你们自己。”
忽想到什么,皱眉扬声:“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体之能做甚?你把神术改改,省得这些女子偷鸡摸狗,专干欺蒙男子的勾当。”“好。”
天佛使者平道。陵女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玄鳞!你想做的那件事,将毁灭东洲大地,使一切化为虚无。
日夜不散已达三年的黑霾,不过是灾祸的前兆。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规劝你,它它给你的一切都是毒,只会带来天地万物的毁灭!它根本不是人!”
粉眸中射出怨毒的恨火,竟是对着祭坛上的天佛使者。“在你看来,我同样也不是人,岂非破锅破盖儿,一双两好?”
玄鳞加重力道,陵女已无法出声,翘着雪股,半趴半瘫在冰冷的镜枱上,蜷翘的玉趾因挣扎过猛而呈现诡异的扭曲,可见痛苦之甚。
而那狰狞的巨物仍持续不断胀大,兴奋的程度远超过先前任何时候。“陵女“敌人害怕的,当极力给予。敌人想要的,则半点不留”一向是朕的主张。
你腹中胎儿,朕会让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成最忠贞的战士,在改造的过程中,他将尝尽世间最可怕的痛楚,远超过你现下所承受。
而完成之后,他将全无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剑,为我斩杀敌人。“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无价值。你与忌飏的孩子,不过另一个被造来受苦的无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后一定会付诸实现。要是它当真毁了东洲大地,此劫亦是注定,谁也不能阻止。
“做为惩罚,在明白上述我说的这一切之后,你将死于此间,再无逆转求胜的机会,也无法将讯息传递给任何人,以改变我所向你展示的终局。
你将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甘阖眼。“除了肉体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赠你一件小礼物好了,当是嘉许你这么样的娱乐了朕。”他凑近少女因剧烈疼痛而发青的耳蜗,低声道:“关于西方极乐或六道轮回什么的,全是朕与那人编出来的鬼话。
天佛教团云云,最初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则是沸滚的熔浆,没有天仙地只,也没有等待转世、重头再来的魂灵。你死了便是死了,什么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