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权朝云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楚江南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楚公子想在这里”
彪悍,实在是太彪悍了,楚江南没有想到权朝云居然说出这般赤裸裸的话,难道高丽族的女子都是这般奔放,同时也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她们不能对自己的命运做主,只能选择依附强大的男子。
“啊!不不不”楚江南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权朝云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而且想到权朝云那特殊的身份,好色男人那颗色心又不安份的蠢蠢欲动起来。
虽然现在权朝云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和朱棣产生交集了,但是知道真实历史的楚江南还是感觉有些激动和兴奋,红颜薄命的她本该在二十岁便亡故的命运也已然被改写。
权朝云是高丽权家的人进贡给朱棣的美女,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高丽才对,怎么会到了燕王府。
而且还被朱高煦转赠给了自己?事情有些玄幻,不过这权朝云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倒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把想不通的问题放在一边,专心想能够想通的问题,嗯,只要自己点下头,狠狠心“捅”一下,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权姑娘香闺何处?”
权朝云轻抬素手,牵着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楚公子请跟朝云来。”
权朝云的手很柔,脂软粉滑人,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楚江南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权朝云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
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权朝云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
而握着楚江南的手,权朝云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吴,为何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随着权朝云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权朝云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楚江南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低垂的螓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嘴上,权朝云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楚江南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了话题,道:“权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吹箫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
来到自己香闺的权朝云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
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
“楚公子可想听朝云再吹一曲?”权朝云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柔若无骨的娇躯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耸的稣胸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