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将火热的阳精射入到她的子宫里,烫得郑卿娇又是一阵哆嗦,再次泄身了。
楚江南将龙根顶在郑卿娇子宫里,过了一会儿,感到他射入的阳精被郑卿娇吸收不少了,补充了她泄身狂泻的阴精,这才抱住郑卿娇的纤腰,将她的雪白翘臀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然后缓缓地退出郑卿娇的身体。郑卿娇已经被他生生干晕了过去,四肢松软的垂下,如树藤般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不定。
楚江南完全的忘我,郑卿娇失禁几回,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郑卿娇实在不堪的晕死了过去,楚江南才发现自己实在太疯狂了楚江南与郑卿娇肉战激烈,她晕了数回,甚至还失禁了一次,他才将生命的精华射入她的小穴中。
郑卿娇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然后亲了他一口道:“想弄死人家吗?你这个坏蛋。”“什么叫欲仙欲死,这就是了。”楚江南轻轻的拍着她的丰臀笑道:“娘子,我说过让你体会世上最幸福的滋味,现在你体会到了吗?”
郑卿娇耸了耸臀,搂紧楚江南道:“先便宜你吧!看来男人们不能惯耶,这么欺负人家,让我如何回长白派,如何面对师父?”“你还想回长白派啊!你现在是我楚江南的娘子,其他的就别想那么多了。”“坏蛋,你就想着作弄人家!”
郑卿娇的身体和心灵都很满足。楚江南一把抱住温柔如玉的郑卿娇,嗅着她的体香,淫淫地嘻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又想来了!”郑卿娇双腿一夹道:“来就来,你抱着我,离开之前,人家要一直夹着它,楚郎,感觉好好耶。”
谁会相信冷仙子“铁柔拂”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这让天下男人听见和看见,非要喷鼻血和吐血不已!楚江南没有流鼻血,更没有吐血。
他现在只有欲望,无休止的占有欲望。楚江南一把拍了拍她娇嫩圆润的屁股道:“你不怕心莹等急了?”“心莹?叫的真亲热啊!”郑卿娇白了楚江南一眼,风情万种。“吃醋了?”楚江南听着,一阵哈哈大笑。
“羞死人了!还笑!”郑卿娇又一次的娇啐而道。两人再一次的紧抱在一起,他们就像水做的一样,融合,融合,再融合女人一旦放开的心怀,就像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遇上了楚江南这样精力旺盛的金枪不倒,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眼看着日落西山天色将暗,常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准备着要回家去。
柴草已经砍了不少,挑起来十分沉重。常生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累,自幼就吃惯了苦,成人之后更是以此为业,养活一家的生计,早已习惯了每天上山砍柴的营生。
父母年纪大了,腿脚不再利落,常生孝顺,虽然整日辛苦忙碌,却也不肯让老人上山劳碌。他此时归心似箭,顺着山间崎岖的小路往回走,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月梅了。
月梅是邻村青牛寨的女人,嫁来他家还不到一年。常生家里穷,几乎连彩礼也拿不出,月梅竟不计较,爽爽快快地就应了。娘家人老实,也不嫌弃他家贫,一句埋怨的话也不来说他。初时常生还以为月梅生得龌龊,才肯嫁了他的。
到迎娶到了家里,才知道竟然是个十分美貌的。不单身形窈窕容颜秀美,脾气还好得出奇,手脚勤快心思周全,把个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常生就把她当了宝,呵护有加,即使生活不太宽裕,每次上集市卖柴,总要省下几文钱来给她买些胭脂花粉。
少年夫妻,自然是好得如胶似漆,每天夜里,常生总要抱了月梅要她一回,若不是月梅乖巧,怕伤了他身子极力劝他,一夜两三回也要的。
远远看见自己家的窗口亮着灯光,心中一片温暖,想:月梅一定做好了饭菜等自己回来,今天砍的柴多,明日赶集又可以给她买上一盒胭脂了!
一进家门,就听到月梅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父母的屋里传来。心里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放下柴草就奔屋里去了,口里叫着:“月梅,你哭什么?老人家年纪大了,你可别烦他们,有什么事情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