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回嘴道。
“你还敢狡辩,你用‘蠢’字戏耍了董茂安十次,你还敢自己叫屈。”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自不量力和儿子赌来着,愿赌就该服输。”
“我不管你怎么狡辩,董茂安不过是想朝你讨几坛美酒而已,你随便就打发了他去,至于要羞辱于他,你这样以后如何能接管蜀中的基业?”
费氏在生怕两人说僵住了,急忙打圆场道:“璋儿年轻气盛,难免胡闹些,落了董先生的脸面,也确实不该,这几天你就抽空到董先生府上,给他低个头认个错,也就过去了。”
刘焉喝道:“什么这几天,明天就去,一早就去,董茂安好酒,你送他几坛剑南春,他有多大的怨气也消了。”
刘璋却不甚情愿,咕哝道:“我就带了一坛酒回来,还是孝敬大人您的。”
刘焉听了大怒:“竖子,你个不孝子,孝敬老子都这么小气,一坛就把老子给打发了,老子怎么听说你送了曹阿瞒的儿子两坛子剑南春,结果人家还不领情给卖了。你对曹阿瞒这么上心,怎么到了老子这里就抠抠馊馊了,老子难道还不如曹阿瞒那个阉人之子吗?”
刘璋暴汗,老头发起火了真不是好受的,估计更年期到了。
没想到费氏也跟着一起数落道:“璋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不能再胡闹下去了,大人都是为你好。听说你认识了个土人之女,咱们家是宗室,寻常人家的子女是入不得我们家的门的。”
刘璋苦笑不已,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刚刚还董扶曹阿瞒呢,怎么又扯到阿奴身上了,八竿子也打不着啊。郁闷归郁闷,却不能不受着。后世他也没少受老爸老妈啰嗦,不过终究离的远,不像眼下被提溜到跟前耳提面命的教训。
因为和阿奴的母亲有约定,刘璋还是要为阿奴说话:“母亲大人,阿奴她不是什么低贱身份,她是火神祝融一族的传人,是上古名族,血统高贵,还救过儿子的命,怎么就配不上儿子了,再说了,高祖他老人家不也就是个街头小混混吗?”
“混账!孽子!真是口无遮拦,怪不得你敢在天下人面前胡说八道。不管你如何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这婚姻大事还是要老子做主。什么火神祝融,几千年都过去了,谁知道真假,就算是真的,那也不行,土人之女,你老子还是要脸面的。”
“二老息怒,且容孩儿细细地道来。其实,儿子也不想呀,不过这火神一族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她们世代守护着火神的秘密,为了这个秘密,儿子才只好以身相许的。还有一个,二老到了蜀中是不是有些身体不适,茶饭不香呢,这就要说到她们部落的另外一个好东西了,有了这个东西,绝对能让二老每顿都胃口大开。为了火神的秘密,为了二老身体安泰,儿子不得不才以身饲虎的。”
“哼,你小子别拿对付别人那套花架子来对付老子,老子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过,刚好明天就有个重要的午宴,你也是必须要出席的,有贵客在场,你既然吹的如此厉害,到时候你就把这么厉害的东西拿出来,看看是不是能让人胃口大开。想唬你老子,没那么容易。”
“大人,这个东西目前很稀少,咱们自家偷偷享用就可以了,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便宜外人吧。”刘璋很不情愿。
“是灵丹仙药吗?不是吧,既然不是,那你就别巴巴了,明天老实拿出来,让老子看看是真是假。”
“真的没多少,大人你会后悔的。”
父母和子女之间,从来没那么多道理可讲。从来父母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都是希望子女能够婚姻幸福,嫁个如意郎君,娶个名门闺秀。尤其是刘焉他在这个皇族宗室,婚姻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一男一女过生活,夹杂了太多的因素考量了。他不但是宗室,而且现在也是一方诸侯,就更要考量各种得失了。儿子的婚姻,和谁联姻比较有利,这都是要仔细推敲,仔细盘算的。土人之女,那是想也别想。
“璋儿和我们分开久了,就失了规矩,越来越放肆了,你这个当娘的,要多提点着他。”刘璋走后,刘焉对费氏道。
“璋儿大了,光是责骂是不成的,规劝着些就是了。”
“哼,规劝?再规劝规劝他就要教训到他老子头上了,都说慈母多败儿,你就由着他吧。明天的宴会你可要盯着点儿,别让他给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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