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你最好好好想想,鱼到底有没有可疑之处,否则待本福晋将你送入行刑室,只怕你要脱了一层皮了。”兰琴少有地冷冽地道。
“侧福晋,奴才真地不知道呀!”老李头久居这般油水丰厚的位置上,浑身已经充满了油腻味。这个时候,他应该最怕受罪了。
“是不是冤枉你,还是去一趟行刑室吧!”兰琴扬声道。
外面走进来两个奴才,就要去拖老李头的胳膊,他强自挣脱了他们的手,膝行到兰琴的脚边道:“侧福晋,奴才不敢,奴才没有理由要害三阿哥,也不敢害他。奴才的日子过得好好的,做什么要害主子呀!”
兰琴盯着老李头肥硕的大脸,那眼睛里蹦出来的泪似乎不是作假。
“那你的鱼有问题,你然道就没有一点察觉?或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兰琴按下心底的厌恶道。她也知道,像老李头这样的奴才,身居要职,从中捞一些油水是常有的事情。兰琴平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嘛!
老李头看着自己即将要遭受的大难,连忙想起来,果然叫他想起了一件事。
“启禀侧福晋,奴才采买鱼后,回来那些鱼可不是奴才一直看着的。会不会有人在鱼买回来后动了手脚?有时候,各位主子没有点鱼的,那些鱼要养上几日呢。”老李头道。
“谁负责养鱼?”兰琴问道,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这个老李头也滑得很,他这样一说,事情又复杂了。鱼儿在膳房圈养几日,只要去过膳房的人,就都有可能动手脚。
“是小辉哥,他负责给鱼儿换水的。”老李头像是找到了垫背的,兴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