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因说这句话太过紧张,还是自己用力过猛,脚下蓦地一个趔趄,身子一时没稳住,她的唇便直接贴上了男人的耳垂。
触电一般,她脑子一嗡。
好在男人似是也被惊到,反应很大,瞳孔剧烈一敛的同时,身形朝边上翩然一闪避开。
无所依挡,她便朝前栽去,跌下石墩,一脚踩空,扑踉了好几步才险险稳住没摔倒。
惊魂未定回头,见男人脸色极其不好看,弦音心里也是不爽得厉害。
尼玛,她是瘟疫病毒吗?
至于如此避之不及吗?
而且,明知道她这样朝前栽可能会摔到地上,这花径小路全部碎石子铺成,她又站得高,摔个狗啃泥会是什么下场想也想得到,避开就避开,可伸手拉她一把也是举手之劳,至于冷血吝啬至此吗?
她又不是故意要亲上他的耳垂的,这只是个意外,就像昨日他不小心亲了她脸蛋一样的意外。
还有,昨日他不小心,怪的是她,今日她不小心,怪的还是她,他亲,错在她,她亲,错仍在她,这是什么道理?
就因为他是王爷身份尊贵吗?
退一万步讲,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呢,有些亲昵之举怎么了?又上升不到男女授受不亲的份上。
“哈哈,三哥是不是吓到了?”卞惊澜愉悦而笑,似是对他们二人的反应很满意。
弦音心里咬牙切齿,却依旧摆出一脸抱歉。
这锅她可不背,此时不甩何时甩?
“对不起,三王爷,事情是这样的,这幅字画是十一王爷交给我的,十一王爷跟我说,这是一张神符,将其送给拿到此画后见到的第一人,并对他说,自己喜欢他,便可以好运连连,否则三日之内必遭横祸,所以,我才......”
果然,男人眸色如刀,扫向卞惊澜。
卞惊澜便止了笑,极不自然地“咳咳”了两声。
弦音又适时地将字画再度呈给卞惊寒。
对她来说,这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