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赶忙退后一步，才躲开那九条尾巴。他眯起眼睛盯着阿狸看了一小会儿，说：“你身体里有妖气。”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灵魂深处却在同时对北风神龙说：“北风神龙，如果现在能够再好好观察观察她，能提高给我改造的成功率吗？”
“我之前观察过她，再观察已经不会再有效果了。”北风神龙给出的答案让人失望。
而阿狸听到林昭的话，却问道：“什么妖气？”
“阻碍你，让你无法变成人类的妖气。非人的气息。”林昭一边胡编乱造解释着，一边通过灵魂继续向北风神龙发问，“那如果要提高成功率，就必须借鉴这个世界的生物吗？
“是的。”北风神龙回答。
“嗯……”阿狸沉吟着，没有说话。
林昭抓紧时间，赶紧向北风神龙详细询问：“那么对于观察试验的生物，有没有要求，是普通动物、或者奇奇怪怪的异兽、还是这个世界的人类？”
北风神龙道：“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们应该只能够做到观察，是无法完成试验的。但按照对这个生物的观察，观察的效果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我想就算不进行试验，仅凭观察，应该也能提高不少的成功率。至于对于被观察生物的物种，我并没有要求，需要每多一次观察，再进行判断。”
“我明白了。”林昭听到了北风神龙的回答，心念电转之间，脑子里很快想出一个办法。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但只好权且试试了。
阿狸沉思完毕，忽然把她自己的胳膊举在身前，然后微微低头，用鼻子在胳膊上嗅了嗅。嗅完之后，她忽然又跳到林昭跟前，微微向前探头，在林昭身上嗅了起来。
不属于人类的香气扑入林昭的鼻子里面，林昭皱了皱眉，下意识退后半步。他随时保持警惕，只怕阿狸忽然张嘴又咬他一口，来吸食他的灵魂。
谁知道这个九尾妖狐会不会有什么手段，万一她能避开或者破坏北风神龙的力量，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然而阿狸在林昭身上嗅了几下，就退开了。她咂咂嘴，说：“味道好像确实不一样，这就是我和你们人类的区别吗？”
……辨别事物全靠闻的，你是狗吗？
林昭暗自吐槽，他并不确定阿狸闻得是什么味道，但为了保命和拖延时间，还是斩钉截铁地说着假话：“是的，正因为妖气和人气的不同，才使你无法变成真真正正的人类——这是属于一个生物最根本的气息，如果无法改变，你即使吸取再多的灵魂，也没什么用。”他其实想说基因，但在瓦洛兰大陆的词汇中，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词，只好随便胡诌。
“那你有什么办法呢？”阿狸终于问出了林昭现在最希望她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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