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是什么事。”夏轻尘问道。
乌向天抱了抱拳:“我希望有朝一日你入侵楼南时,能够善待楼南子民!”
他神色里透着一丝无奈和恳求。
夏轻尘哑然失笑:“何以见得我一定能够入侵楼南?”
明面上而言,楼南的战力比凉境高得多,害怕入侵的应该是凉境,而非楼南。
乌向天目露忧虑:“奴天遗自命不凡,志在三境,他若成便罢,如败则是楼南灭顶之灾!”
“而他若败,必定是败在你手中!”乌向天若有深意道:“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够算计到他,你,是唯一一个!”
夏轻尘淡然轻笑:“过誉了,不过,只是这个要求的话可以答应。”
且不说会不会有这一天,即便有,他亦从不是嗜杀之人,普通的蛮族人他可以放过。
乌向天松口气,将菩提心扔给他:“走吧,趁你还没有被人发现之前。”
他挑起楼南境如此动乱,损失被人知道他还活着,怕不是要把他抽筋剥骨以泄心头之恨。
“慢着!”红奴阻拦道:“小主人,夏轻尘现在不除,未来必成大患,你绝不能妇人之仁呀!”
乌向天讲究仁义,他可不会!
在他看来,所谓的仁义是凉境人才有的东西,乃是天下间最为虚伪之物,信奉它只会让自己变得软弱。
小主人年少时曾经在凉境生活过,竟也沾染了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乌向天脸色沉了沉:“废话少说!让开!”
“小主人!”红奴着急得跺脚。
乌向天冷着脸,坚决道:“让开!!”
听出其怒意,红奴再是不甘心,都只能退下。
夏轻尘向乌向天抱了抱拳,扛着胡一帆扬长而去!
红奴扼腕叹息:“小主人,你是在害我们楼南啊!”
乌向天望着远处冲天的火光,淡淡道:“难道害我们楼南的,不是奴天遗吗?战争,从不会给任何普通人带来好处,古今莫不如是。”
……
河岸。
夏轻尘一边等待桑榆部队,一边查看胡一帆。
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胡一帆手指尽断,并没有得到救治,导致流血过多,陷入昏迷状态,想问话而不可得。
想了想,夏轻尘取出一些药膏,敷在他十指的伤口上,并给其喂下一些药物,帮助他增强血气。
尽管如此,胡一帆要清醒过来非一两日之功,最少十天半月才可。
“还有半月。”夏轻尘呢喃,眼神里闪烁丝丝寒芒:“最好别让我知道,还有其余人参与其中!”
判狼盗的地盘他已经搜过,并无怜星的踪影,但她又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其下落另有文章,有可能参与其中的不只有判狼盗。
哒哒,正在此时,密密麻麻的人马,混乱的向此涌来,正是疯狂劫掠一番的桑榆部队。
队伍里首当其冲的就是仇仇,它骑着一只比自己大十倍的狗妖,怀里左拥右抱的搂着两只外形娇柔可爱的母妖兽,左亲一口,右吻一下,咧嘴大笑,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