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
一直盯着她的程安，看着她的小动作，眼皮轻颤了一下。
这瘦的跟只猴子似的小孩儿，……竟然有点可爱。
程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忙别开眼朝着窗外看去。
耳尖却悄悄的染上了一抹红。
店里暖融融的，玻璃窗上，少年少女的影子，也被柔和的灯光，悄悄裹上了一层暖色。
时间已经不早了，程安看了一眼对面乖乖巧巧的坐着，因为简单的两块面包一杯奶茶，就格外满足的小孩儿，心底不知为何，胀起了一抹酸涩。
他走到收银台前，捡了几块面包打包了，走回来塞到她手里，
“你今天下午表现不错，喏，奖励你的。”
秦书简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他，
“我……表现不错吗？”
程安轻咬了下自己的腮帮子，心里面暗骂，也就你个笨蛋，傻乎乎的被指挥着忙里忙外，给人干了一下午的活儿，结果连口水都没给你喝。
蠢死了。
表现特别差。
但他还是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肯定的说，
“对，表现挺不错的。”
说完这句话，他看见小笨蛋的眼睛亮了一下。
他才发现，她这么瘦瘦小小的，竟然有一双这么清亮的大眼睛，跟刚出生的蠢猫崽儿似的。
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想戳一下。
他这么想着，手指已经抬了起来，落在她眼前的时候，瞧见那双闪着不解的眸子，他不自然的笑了下，手指往下压了压，勾住她的校服拉链。
把她的拉链往上提了提。
小翻领的校服被提成了立领。
他捏住立领往外走，
“走吧，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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