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血成潭。
走过这片死地,沈凌踏上唯一的一条甬道,从开阔地瞬间就进了窄小的通道,甬道的宽度只够两人并排行走,石壁两旁有些雕刻,但沈凌看不懂,就连系统也分析吃力。
其实像是这些地方,一般的壁画上,刻画着的应该都是发生过的事实或是某些人的一些功绩什么的了。
走了大约有三四分钟后,终于见到了甬道的底端,让沈凌头皮发麻的是,连通的竟是一个近百十多平方的溶洞,除了走过的通道,两旁是一排排的石台,分层用石栏隔离固定,分了好几层,每一层都摆放着尸首。
成叠层状。
这是种什么怪异的葬法,古滇人死后就睡架子床?
“你看不出吗?古滇男人的双臂极为粗壮。”另一端突然出现人声,吓得沈凌急忙踩着石板上跃,贴在了洞顶。
看着面前的一具干尸,沈凌咽了口水,发现没什么动静,也就不动了。
“女人的骨骼像是长期蹲坐。”那个声音又道。
“这大头是怎么回事?”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温浅!这是温浅!
“应该是生下来的时候就用布之类的物件绑住头部,使得颅骨变了形。”那个男人声音又答道。
“你刚才说,再往下深入,会变得跟你一样?”
沈凌的眼睛再听到这句话时,瞬间瞪大。
好家伙,我遇到秦子骞,你遇到谁了?
“听着,不解决掉守黄金的先知教徒,你别想从这里拿走一块黄金!”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沈凌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具带着血肉骨骼的湿尸。
温浅就跟在它的后面,浑身灰头土脸,看起来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