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怎么说你也是吴错的师傅。”
“怎么,你明知道外头不知多少人在旁听审讯,故意扯这层关系,想拖我下水?”
“您这可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纯粹套近乎,希望你看在这层关系的份儿上,稍微关照我点,别还没等到事情水落石出,我就被害死了,就跟当年的曹耀华似的,那多冤得慌。”
黑包公不理他的胡搅蛮缠,只道:“你也是刑警,我就不绕弯儿了。
吴错,还有跟你们合作的曹维——曹耀华的儿子,你最好劝他们自首。”
“不是没劝过,人家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闫儒玉抬了抬戴着手铐的手,“就我这样的战五渣,你不会指望我去把吴错给你捆过来吧。”
“胡搅蛮缠!”
闫儒玉突然问道:“几点了?”
黑包公有些无奈地看了一下表,“重要吗?”
“快了。”闫儒玉简直答非所问。
黑包公只好道:“3点28。”
闫儒玉点点头,“就快了。”
“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就算是……我的礼物吧。”
3点半,一个给黑包公的快递送到了市厅传达室。
传达室大爷将电话打到了重案二组办公室,正好有重案二组的人在旁听审讯,大家深以为意,迅速取回了快递。
让闫儒玉觉得好笑的是,听说快递是他寄来的,众人如临大敌,惜命的领导甚至躲到了市厅大楼外,似乎是担忧这栋建筑还能不能禁受住一次爆炸。
甚至,他们请爆破专家进行了排弹检查,磨磨蹭蹭近一个小时,闫儒玉都快睡着了,包裹才刚刚拆开。
包裹内正是臧洪波和维少给他看过的录像带。
等负责审讯的众人找到播放设备,将内容看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此时的闫儒玉……真的坐在审讯室里睡着了。
黑包公将他叫醒,闫儒玉只觉得浑身疼,显然是睡觉姿势不对。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揉脖子,手刚抬到一半,就被椅子上的手铐拽住了。
黑包公同情地看着他,他只能苦笑一下,算是回应。
“看过录像带了?”闫儒玉问道。
“嗯。”
“类似的我那儿还有一些,谁20年前杀过人,还被拍下来了,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儿。
我要是死在牢里,录像带会寄给媒体,国内的媒体不见得敢报道,那外媒呢?”
“你别胡来!”黑包公道:“事情要是失控,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黑包公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你有危险,我会让信得过的人24小时保护你,有必要得话,可以送你去安全屋。”
“你以为我想要的是这个?”闫儒玉一挑眉,“我要跟当年掩盖案件的人聊聊。”
闫儒玉转向监视器的方向,盯着监视,口型十分标准器道:“我知道你就在这儿,即便你不在,也一定会派手下的爪牙来看着我。
要么你出来认罪,要么我把你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