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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悲天悯人？
冷酷的仁慈？
还是，中二大魔王？
这些都不重要。
至少对于喰种、有马贵将来说，不重要。
“走！”
咆哮声从白夜身后传来。
他握住刺在地上的村正，拔了出来。
暗色的刀刃刺向白夜背后。
呼啸的破空声响起。
有马贵将不顾一切选择动手的同时，那群喰种也开始不顾一切地逃离。
可以看到，西本大悟那头喰种，双手变成了血色大锤。
就要向身后的墙壁上砸去。
与跑到另一边破窗而逃。
还不如直接砸墙来的要快。
只不过，在他的双手变成血色大锤后，却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去砸开身后的墙壁。
西本大悟低头。
看到胸膛上，多出了一个碗大的伤口。
甚至可以通过这个伤口，看到背后的墙壁。
鲜血喷洒出来。
“什么时候？为什么无法复原，怎么伤到我的？”
带着无尽的疑问，西本大悟的身子滑落到地上。
弥留之际，看到了在地上一块沾满了血迹的玻璃碎片。
西本大悟想起来，自己退后的时候，似乎打碎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枚小镜子。
其中一块碎片好像就落在了暴君白夜站着的地方。
有马贵将保持着握刀刺出的姿势。
暗红的刀刃尖端，距离白夜背后的衣服，约莫两厘米的距离。
怎么也难以寸进。
白夜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负在身后。
食指中指伸出，夹住了村正。
一点距离，如同天堑一般。
有马贵将握着村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有马。”
白夜开口。
让有马贵将原本松懈下来的力量又一次迸发出来。
只可惜，村正依然纹丝不动。
“你错了。”白夜继续说道。
“什么？”有马贵将愣了一下。
“我说，你错了。”白夜说话的同时，开始转身，“你其实不是什么完美生物，因为……太弱了。”
右手化作一道残影。
手背抽在有马贵将的脸上。
速度之快，让有马故意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不能躲闪，无法抵抗。
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中的村正紧握，不让这个武器脱手。
至于另一边地上的长枪，已经无暇去顾忌了。
有马贵将的脑袋和身子。
好像分离成为了两个不同的物件。
先是脑袋歪到一边，然后拉扯着身子飞了出去。
飞起来的有马贵将把墙壁撞开一个大洞，没有停留，变成了“逃出房子”的前列人员。
剩下还在房子里面，看到这一幕的喰种。
差点吓得摔在地上。
堂堂白色死神、独眼之王。
在暴君白夜面前，连一招都支撑不下来？
眨眼间就败北，被轰了出去？
两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有这么大吗？
就算有喰种不肯承认有马贵将的“至强之位”，但是他们也只敢说——
把所有隐藏起来的喰种也算在其中。
白色死神的实力，绝对不会掉出前三。
原本喰种们，对暴君白夜的实力判断，是跟白色死神在伯仲之间。
悲观一些的，则是认为要超过白色死神。
可谁也没有想到，超过的程度，会如此之高。
白夜迈开步子，踏前，走向还没有离开的喰种。
没走两步，脚步突然一顿。
血色的残影从他身前闪过，刺进另一边的墙壁中。
只留出刀柄颤抖了两下。
“你的对手，是我！”
有马贵将咆哮着，从刚才撞出去的大洞中回来，毫无保留地扑向白夜。
他的样子没有太多变化。
脸上重新“戴上”了血色的面具，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防御作用。
所以，可以试验一下。
白夜转身，提腿。
避开有马贵将扑击的同时，一记鞭腿抽在了他的脸上。
沉闷无比，如同撞钟般的声音响起。
有马贵将血色面具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装饰品。
防御力，相当惊人。
并且蔓延到了后脑勺、脖子的位置。
除了一只眼睛外，将整个脑袋完全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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