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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隐忍者村外。
火之国忍者部队驻扎营地。
某营帐。
千手柱间看着现身营帐的千手扉间,问道:“扉间,是不是四代雷影不肯投降?”
“是的。”千手扉间回答道。
“看你用瞬移的方式返回营地,我就知道四代雷影不肯投降。”千手柱间道。
“不管我如何劝说,四代雷影就是不肯投降。”千手扉间道。
“夜月一族的忍者皆是倔强之人。”千手柱间道,“故而,让夜月一族的忍者低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说好听一点,夜月一族的忍者皆是倔强之人。”千手扉间道,“说难听一点,夜月一族的忍者皆是执拗之人。”
“确实是这么回事。”千手柱间道。
“哥哥,我清楚夜月一族的忍者皆是执拗之人。”千手扉间道,“但我万万没想到四代雷影执拗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地步。”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千手柱间问道,“什么叫做‘四代雷影执拗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地步’?”
“四代雷影不介意夜月一族流尽最后一滴血。”千手扉间回答道。
“是四代雷影说他不介意夜月一族流尽最后一滴血,还是你把四代雷影说的话理解成他不介意夜月一族流尽最后一滴血?”千手柱间问道。
“是我把四代雷影说的话理解成他不介意夜月一族流尽最后一滴血。”千手扉间回答道。
“四代雷影的原话是什么?”千手柱间问道。
“四代雷影的原话是——夜月一族上下皆愿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千手扉间回答道。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四代雷影说夜月一族上下皆愿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只是一种策略?”千手柱间问道。
“你是不是想说四代雷影并不会真正让夜月一族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千手扉间问道。
“四代雷影不一定会让夜月一族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千手扉间回答道。
“根据我的观察,四代雷影很有可能率夜月一族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千手扉间道,“或者说,四代雷影率夜月一族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可能性大于四代雷影并不会真正让夜月一族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可能性。”
听见千手扉间的话,千手柱间沉默。
见千手柱间沉默,千手扉间开口道:“对于四代雷影愿率夜月一族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的选择,我能理解。”
“扉间,我也能理解四代雷影愿率夜月一族为云隐忍者村流尽最后一滴血的选择。”千手柱间道,“只是——”
话到一半,千手柱间主动止语。
“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千手扉间道。
“我想说什么?”千手柱间问道。
“假设当下的局面颠倒——不是云隐忍者村面临火之国的兼并,而是火之国面临云隐忍者村的兼并。”千手扉间回答道,“以假设为背景,我相信哥哥的选择肯定跟四代雷影的选择一致——率森之千手一族为火之国流尽最后一滴血。”
“不一定。”千手柱间道。
闻言,千手扉间面露惊讶之色。
“不一定!?”千手扉间问道,“哥哥,难道你的选择有可能跟四代雷影的选择不一致?”
“扉间,我的选择是有可能跟四代雷影的选择不一致。”千手柱间回答道。
“我不相信哥哥的选择有可能跟四代雷影的选择不一致。”千手扉间道。
“你为何不相信我的选择有可能跟四代雷影的选择不一致?”千手柱间一脸好奇的问道。
“当年,你曾说你愿为木叶面对一切、牺牲一切。”千手扉间回答道。
“当年,我确实说过我愿为木叶面对一切、牺牲一切。”千手柱间道。
“所以,我认为哥哥的选择肯定跟四代雷影的选择一致。”千手扉间道。
“当年,我把木叶视为实现和平的地方——保护木叶就是维护和平。”千手柱间道,“故而,那时的我愿为木叶面对一切、牺牲一切——即便我要面对的一切与牺牲的一切囊括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的孩子。”
“可是——”
“不要只说半截话。”千手扉间道。
“我当年维护的和平并不是真正的和平。”千手柱间道,“数十年来,忍界爆发了三次忍界大战。”
“扉间,三次忍界大战导致无数忍者死亡、无数家庭破碎——”
说到此处,千手柱间不忍再说下去。
“哥哥,忍界在数十年间爆发三次忍界大战不是你的错。”千手扉间道。
“一国一村体系的建立与我有关。”千手柱间道,“忍界大战是以忍者村为单位的全面性对抗。”
“我不可能——”
不等千手柱间把话说完,千手扉间就打断千手柱间的话。
“哥哥,相较于混沌的战国时代,一国一村体系的建立是可贵的进步。”千手扉间道,“你不能把进步当作错误。”
“扉间,相较于混沌的战国时代,一国一村体系的建立真是进步?”千手柱间问道。
询问时,千手柱间面露茫然之色。
把千手柱间脸上的茫然之色看在眼里的千手扉间用斩钉截铁的语气回答道:“相较于混沌的战国时代,一国一村体系的建立就是进步。”
“相较于混沌的战国时代,一国一村体系的建立或许是进步吧。”千手柱间有些不自信的开口道。
“不是‘或许’,是‘就是’。”千手扉间道,“不管是谁,都会认为一国一村体系的建立是可贵的进步。”
“算了。”千手柱间道,“我们换个话题。”
“好。”千手扉间道。
(通过千手柱间的表现,千手扉间认为转换话题对千手柱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