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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笑得诚恳。“我不说话,就看着。你若是放心,我给你看钱袋子。不如这样,赢了都是你的,输了你我一人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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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半。”
程紫玉只能笑。既然皇帝没有要赶文兰走的意思,她自然不能说不。
“你坐过来吧。输了算我的,赢了分你一半。”她心道文兰落此下场,当日自己也没少对其谋算,心下难免唏嘘。
“这样啊,那……不如玩大点?”文兰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弄了几锭金子出来。
这个正合太后皇帝之意。都不缺银子,玩大了才能体现真实水平,玩得认真才精彩。
皇帝太后没意见,朱常珏爽快应下,程紫玉也点了头。
接下来,程紫玉便将所有心思都放到了牌面上。太后的牌风和出牌习惯喜好她都很清楚,她中规中矩打了两圈,慢慢观察和摸索了皇帝和朱常珏的出牌套路。
试探中,她一输三,期间更是连续输了好几把。
短短两刻钟,输了近千两。
然而从第三圈开始,她的牌风顿时凌厉起来。
因着她先前的示弱,太后不断给她喂牌。
皇帝不想她输的难看,有意无意给她放牌。
至于朱常珏,在对她强压了几盘发现她打得极臭后,也对她放松了追咬。
她总算赢了两把。当然,在其余人看来,她只是“侥幸”。
这之后,程紫玉的牌开始滴水不漏——当然,是对朱常珏。
她坐他上家,想要扣住他牌轻而易举。与此同时,朱常珏做什么牌,她便也做什么牌。有太后喂着,她的牌势顿时起来了。
能做牌的时候她便做,不能做的时候,她宁可手上留一把自己无用的烂牌,也坚决不放出任何朱常珏可能需要的牌。她宁可将大量好牌扔去给皇帝和太后手中,宁可成就太后两人,宁可拉着朱常珏一起输……
朱常珏渐渐感受到了压力。上家紧咬,他吃不到一张,皇帝太后扔出的牌也都被上家抢在了前面拿走,他单靠自己摸牌无异于全凭手气。
他哪里还有赢面?
偶尔抓到几把好牌时,上家那贱人也抢先使劲放牌给皇帝太后,叫皇帝和太后凭着小赢赶在了他的一手好牌前边来个烂胡……
朱常珏心气越发不平暗恼,他的牌便越落下风。他连打了好几张臭牌,反而成就了下手的皇帝好几副牌。
皇帝哈哈大笑。
“锦溪,你不错,叫珏儿阵脚大乱,朕还是头一回瞧见珏儿将牌打得这么臭!”
朱常珏暗自磨牙,面上却笑到:
“可不是?郡主牌技果然厉害。我还记得当日父皇邀请郡主一道玩牌,可郡主跪地说,忙着钻研技艺不会玩牌,原来是谦虚呀。不想郡主打牌这般厉害,连父皇都糊弄过去了。”
这厮说的漫不经心,却是明显煽风点火,暗骂她欺君。
皇帝探究的眼神果然投射过来。
程紫玉淡淡一笑。
“这两个月时间空闲,知道太后娘娘喜欢玩牌,锦溪便找了宫人学了。晚上没事时候,便摆了牌玩几局。好在学得快,李纯也说我牌技突飞猛进。皇上刚让锦溪代替将军玩,又说将军玩得好,锦溪自然要争气,不能丢了将军的脸面。”
她的话没有漏洞,皇帝面色果然立缓。她故意搬出了李纯后,皇帝竟然笑了。果然,还是李纯的名号好用啊。皇帝这是有多喜欢他?可却不见得李纯也相信和喜欢皇帝呢……
程紫玉扭头笑着冲朱常珏问到:“大皇子说这话,是不是锦溪这牌扣得太紧了?”
她故意看了看朱常珏身后几子上几乎见底的钱袋子,她咬了咬唇,“锦溪明白了。”
她一脸委屈扔了张牌出去……
她知道,这牌正是朱常珏要的。这牌她不要,扣了好半天了。他要?那她就给,却不知他有没有脸拿。
朱常珏气得手抖。
她在骂他输不起!
这牌,他能要?
这牌他拿下,就赢了这一把,可她把话说成这样,表现地似是他恼羞成怒,她被逼无奈只能漏了这张牌给他。他若真叫胡,完全就是用威势逼迫一小女子,对方迫于他yin/威,不得不让他赢。传出去,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他自然是不能要的。
朱常珏哼了一声,无视那牌,吞了下口水后,甩出了手中一牌。
“胡了!”
程紫玉不客气扔了手中牌。
“多谢大皇子手下留情!”
这一把,她赢了足足三百两。
朱常珏和她各自扣了对方一牌。他以为他退了一尺,她就不敢进一丈?他错了!
皇帝笑了。
“精彩!锦溪不错,颇有几分李纯的风格了。珏儿,锦溪年纪小,你可不能与她置气,要多让让她!”
置气?朱常珏感觉胸口要炸开,连皇帝都觉得他是在置气?是他不好?他特么被个小贱人欺负成这样,输了这么久,还是他的错?
文兰在程紫玉身后捂嘴呵呵乐。
“皇上所言甚是。郡主难为,太后和皇上牌技出众,想赢也赢不了。郡主无奈,为了输的不难看,为了李将军的颜面,为了我的荷包,只能全力与大皇子一争高下,大皇子您可得大人有大量,不能计较哟!”
文兰这话说的好,这么一点穿,程紫玉对朱常珏的围追堵截全然都成了一种不得已,是为了成全大伙儿的不得不。就连皇帝太后都要体恤她的良苦用心……
朱常珏一瞪文兰,胸口更沉闷了。这也是个贱人!他若是没大量,就是小人了是不是?
“几把牌而已,我还能输不起?”
程紫玉按了文兰一手,对她的发声表示感谢,但她却知文兰处境觉得她不该得罪了朱常珏。
程紫玉一脸不好意思看向大皇子。
“那大皇子,还玩么?”
她小心翼翼看他,表情却是在骂他输不起。
不等朱常珏回答,她又转头向文兰,“公主,恐怕对不住你,我才刚刚回本,您可能没银子拿了。”
“大皇子,再玩几圈呀?”文兰闪了闪大眼,一脸天真笑问,“您若银子不够,我先拿些给您周转?”
“玩!怎么不玩!”
女子难养,朱常珏的后槽牙都咬酸了,面上还得保持了笑。
这种状况下,他若推牌,不但丢尽颜面,有孬种之嫌,连皇帝太后在场所有人都要小看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