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封赏上来的。
也是因喜娘被礼部请来协理婚事,这婚事还没完,她在同行中的地位就已水涨船高了。
所以,这几日喜得她都是笑的见牙不见眼,脑筋也转的慢了。硬将她自己的高兴,李瑾的痛苦,都当了李瑾的高兴。
李瑾身边的丫鬟,刚要斥责喜娘没规矩,李瑾就摆手制止了。
“嬷嬷这是时辰到了?还是有些特别的事情要来嘱咐?”
她本就没将这婚事放在心里,别人愿意怎么说,她更不会在意。
现在,李瑾只想早早完事儿,好抽身去忙自己的事儿。
喜娘虽然有点儿高兴地得意忘形,但她察言观色的本事却还没丢。
察觉到李瑾身边伺候的人,那明晃晃的敌意后也自觉失言,立刻后背冒出一层冷汗,福身子行礼致歉。
“姑娘大人有大量,老奴这张嘴就是没个把门,冲撞了贵人,您饶我这一次吧。”
李瑾虚扶了扶后,客气了一句后,只等对方回话,来此所谓何事。
她是真没心思,放在这些上,虽觉对方莽撞却也没觉得受了什么慢待。
喜娘见李瑾这没生气,她这差事还保得住,胸口提着的一口气立时一松,态度却越发恭敬起来。
“老奴就是来看看姑娘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这样正好。您稍歇歇,待时辰到了,我就来背您出府。”
“有劳嬷嬷了。”
说着,李瑾示意身边的丫鬟,给喜娘赏钱。
喜娘千恩万谢的去了,李瑾却在知道还有时间后,觉得有些待不住了。
起身吩咐守门的小丫鬟,自己带人去花园门口略走走,待时辰快到再回来。
这边李瑾刚到花园,后脚门口就闲逛过几个上门的女宾。
李府的花园,虽平时也是待客用的,但今日的婚事乔柏早安排过,只用前厅。
李瑾一听有陌生声音,说笑着由远及近,已猜到大概是走错了方向,或不知不觉已闲逛到后院来的。
她不想此时见人多生事端,转身隐在数从后,正打算让跟在身边的丫鬟去将人送去前厅。
此刻,却听说笑的声音中有了一丝变化。
“……可不是嘛,这样的大仁大义,咱们那里比的过?千金小姐就是命好。”
“呵呵,话也不是这么说,”接话的人,嗤笑一声后,声音忽的降低了许多,“那可是塞北苦寒战乱不断的地方,那个人家舍得将闺女推入那种火坑?我看是工部尚书这职位没油水,又或者李尚书想要更进一步,却没有门路和助力,这不就打上自家姑娘的主意了?嘻嘻……”
因为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话说的又快,听起来嗡嗡的连成了一片。
若不是李瑾就和那些人隔了一架繁茂却到底不怎么隔音的紫藤,只怕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一个字。
可即使听清了,李瑾还是有阵恍惚,差点儿以为自己幻听。
嘶,什么时候京城的谣言,变成这样了?
说她和她这门亲事什么都无所谓,但若是爹被人如此诟病,那李瑾可忍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