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团练狰狞道:“老子在东平府里输了一招,总不至于在外面也输掉一招,拿捏住西门庆贩卖私盐的人,这次也算打个平手。”
张团练的话音刚落,门外又急忙跑进一人。
“主人,大事不好。”
张团练一听大事不好四个字,心中凉,抄起手边的酒杯就砸了过去。
“直你娘的狗才,又出了什么事?”
“祝家庄刚才派人送来消息,说事情败露,祝家庄庄主祝朝奉的小儿子被打伤,还断了一条臂膀,被西门庆的人拿了去。”
张团练顿时觉得胸口气闷,噗的一声,吐出一口的鲜血。
他不顾自己的伤势,一把抓住了来报信之人。
“你告诉我祝家庄怎么能输了,他祝家庄称霸独龙岗十数年,庄上能打的庄丁农户不下千人,多少的贼寇都葬送在他祝家庄的手上,那西门庆去贩卖私盐的不过几十人,你告诉我,他祝家庄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么?上千人,结果不了几十人,还被人打伤砍去了胳膊?”
“听报信的人说,祝家庄里的枪棒教头是西门庆的结拜哥哥,他们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派祝彪领了二百庄丁去拿人,本来都要取胜了,梁山泊里的贼寇突然杀到,那祝彪被前后夹在当中,躲闪不及,被人砍了手臂。”
“梁山贼寇?本来就要取胜?西门庆的结义哥哥?”张团练每问一句,他抓着小厮的手,就用力一分。
这小厮被他抓他,疼痛难忍,但看张团练现在的脸色,却不敢哼出一声,唯恐再引得张团练火气,死的不明不白。
“祝朝奉是将本官当成傻子么?梁山贼寇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他即将取胜时赶来?他是说西门庆勾结梁山贼寇么?是他傻还是我傻。”
“祝家庄的枪棒教头栾廷玉,甚么时候就成了西门庆的结拜哥哥。就算是骗老子,是不是应该编造个更好的借口,真当老子现在是任人欺辱么?”
张团练跳着脚,将这几句喊完,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身上没有半点的力气,整个人摇摇欲坠,耳中嗡嗡直响,自己这一次筹谋对付西门庆,又要折戟沉沙么?
自己又要遭人嗤笑?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
自己又要去面对西门庆那副得意嚣张的嘴脸?
自己又要舍去近半身家?
张团练突然觉得自己眼前一片鲜红,周围的人影,莫名的在眼中晃来晃去,就好像自己初次到那汴州城时。
什么都看不清
什么都听不见
他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晕的更厉害了,伸手去奋力抓着什么,可惜什么也抓不到,眼前一黑,噗通倒地。
ps;有同学问,玳安以后是什么定位。
大概是走文臣的路数吧,跟太监的位置倒是有些相似,但绝对不是太监,大概就是处理猪脚一些私底下的事情。有些类似于清朝内务府大臣,但也不仅仅限于处理猪脚家事,日后的内政,朝事也会处理一些。毕竟猪脚前中期文臣毕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