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要看看,甚么人敢拿我的兄弟。”
傅平见西门庆还是要去,还要再拦,却西门庆西门庆说道:“先生放心,此事心中我自有计较,杜壆杀人,又是巡检司的人,我这个巡检使将他拿下,捉在狱中,谁也不能说我的不是,最多治我个玩忽职守,又不是甚么大事。”
见西门庆这么说,傅平也不在劝。
不多时,西门庆带了家中的一帮好汉,往杜壆被围的地方赶去。
看着西门庆里去的背影,傅平面无表情,刚才在众人面前,劝他不要去救杜壆,其实是故意这么做的,傅平太了解西门庆。
此人枭雄心性,虽然有心反上梁山,敢叫日月换新天,但现在时机不对,许多事都还未曾准备,西门庆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义气用事。
自己那般的劝,不过是为了给西门庆一个台阶下,同时跟西门庆手下的弟兄,划出一条界限,平日他跟武松几个关系不错,此时或许看不什么来,但时间一久,难保西门庆不会心有猜忌,此时一闹出来,西门庆心中便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这倒不是说西门庆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大事还未做成,便要猜忌这个,排挤那个,而是傅平一个自保之策,他在西门庆这条船上太久了,已经不能下船了,只能跟着往前走,而且他也想看看,西门庆到底能创下怎样一番事业。
“傅先生,在想什么呢?”吕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倒也没什么。”傅平微微愣了愣神,笑着答了一句。
“你说到底是什么害死了老夫人。”吕将又问道。
“吕先生猜不到么?”傅平反问向吕将。
吕将也笑了笑,摇头却没说话。
傅平也没说话,事情到了这一步,事情是谁做下的,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个韩家已经败了,剩下的就是张团练。
猛然间,傅平打了个寒颤。
“嘶,天似乎有些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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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西门庆带着麾下的兄弟,持着火把,却到北门大街时,见一队官兵将一人团团围在了当中。
石勇刚跟在西门庆的身边,有心立功,当先喝道:“前面的都是什么人,西门巡检使到了,你等还不让路。”
那队官兵听来了西门庆,纷纷让出一条路来,这可是煞星一个,谁敢招惹他,军营里的许多兄弟到现在还在巡检司里关着,纵使府尹相公说了放人,可人却还在巡检司里关着,据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西门巡检使,你做的好事,居然指示手下衙役,打杀韩府,你莫非要杀官造反吗?”也不知道董平是学乖了,还是有人指使,上来先给西门庆按了一个帽子。
西门庆的是甚么人,口里怎么会落了下风,只哼道:“几日不见,董平都监在军营里过的可还好?不知道有没有找姐儿再快活风流。”
ps:在这里说一句题外话,本事确实很墨迹,我始终认为,水浒传最好看的是上梁山之前的众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