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交待,他按照凿子的吩咐,引诱侯洪波进赌场,然后故意输钱给他,凿子派锦衣卫将侯洪波抓捕,侯洪波受刑不过,做假证诬陷王天相是金军的奸细。为防止走路露消息,凿子斩草除根一举杀了王天相、妻子和侯洪波三人灭口。
白梓质问何明:“你可知道田监军为何杀害王天相?”
何明道:“他受金军指使,是金军的奸细,下官被他抓住贪污把柄,被迫为他做事。”
白梓道:“你若当堂做证,本官可保你一命。”
何明磕头道谢:“谢大人不杀之恩,下官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愿意当堂作证,除掉田本善这个奸贼!”
白梓让老白连夜起草奏章,准备明天一早上朝启奏崇祯。老白写完奏折,天已放亮。白梓吃罢早饭,换上朝服,带上奏折走出后院大门。凿子带着一队锦衣卫堵在门口。
白梓质问凿子:“你想干什么?”
凿子一脸阴险地说道:“有人揭发你是金国的奸细,白大人,跟本官走一趟吧?”
白梓讽刺道道“你我之间肯定有一个是金军的奸细。”
凿子听罢吓了一跳,以为白梓知道了他的秘密,又一想,不可能,别自己吓唬自己。向锦衣卫喊道:“将此人拿下!”
锦衣卫上前将白梓捆绑,带上头套蒙住眼睛。待头套摘下,白梓已在牢房中。白梓摸了一下藏在怀里的奏折,还好没被凿子发现。白梓现在最担心的是子墨和家人的安危。怕什么来什么,一个时辰的工夫,子墨、老白夫妇和老王被锦衣卫押入白梓的牢房。
老王进了牢房,跺脚捶胸懊悔不已:“是我连累了你们!”
白梓不解其意道:“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王叹气道:“凿子带人来抓我,说我是金人的奸细,我骂他放屁,金人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怎么当奸细?凿子说给我三十两黄金的吴老爷就是金人的奸细。专门出重金拉拢汉人为金人效劳,都是我贪心见钱眼开惹得祸。”
白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凿子将师父当作诱饵,意在钓他这条大鱼。
子墨气愤道:“等凿子露面,我们就和他拼命,反正也是死!”
老白反倒镇静,不慌不忙道:“凿子要想杀我们,早该动手,不会将我们关在一起。”
白夫人道:“你的意思是凿子不想杀我们,那他抓我们干什么?”
老白踱步道:“现在还说不准,也许凿子另有企图。”
正说着,牢门打开,吴老爷被锦衣卫推进来。吴老爷踉跄几步,险些跌倒。老王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骂道:“狗东西,可把我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