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子奸笑着向白梓拱手道:“白工首,我们又见面了。”
白梓讥讽道:“请问监工大人贵姓,是不是又改名了?”
凿子听出白梓语带讥讽,回敬道:“彼此彼此,堂堂的刨花状元,早就不姓朱了吧?”
焦勛不认识凿子,问白梓来者何人?白梓讲了凿子发迹之事。
焦勛回忆道:“老夫在京城之时,耳闻此人是阉党的走狗,你我得加倍小心。”
凿子立下新规,早起干活、晚上收工都要点卯。又建议阿巴泰增派哨兵和巡逻队,监视白梓的一举一动。阿巴泰认为没必要,七道梁三面全是悬崖峭壁,白梓等人插翅难逃。
凿子提醒阿巴泰:“贝勒爷有所不知,白梓一向狡猾多端,不可不防。”
阿巴泰接受凿子的提议,遂向后院增派金兵岗哨。
焦诚如巴结凿子,告诉他:“监工大人,白工首金屋藏娇,一直瞒着前院的贝勒爷。”焦诚如领着凿子来到子墨的住处。子墨这几天身体不适,一直没出屋。白梓忙着对付凿子没顾得上回来。子墨不知道凿子来到七道梁,听到有人叫敲门,以为是白梓,直接打开门,一眼看见凿子站在门前。
凿子奸笑道:“子墨妹妹一向好?”
子墨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凿子怎么会突然现身,一时怔住。凿子猜出子墨的心理,说道:“这就叫缘分天注定,我和子墨妹妹,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相见。”
子墨鄙视道:“呸!鬼才和你有缘!”
凿子道:“子墨妹妹还是原来的脾气,白梓真够狠心的,让子墨妹妹住在排四处漏风的屋子。我在前院给子墨妹妹安排一个房间,比这里暖和多了。”
子墨道:“留着你自己享受吧。”
凿子沉下脸威吓子墨:“我现在是总监工,你若不去,我向阿巴泰告发白梓另有图谋。”
焦诚如帮腔道:“子墨姑娘,请吧?”
子墨担心白梓安危,迅速想好对策,向凿子道:“好啊,我正想见阿巴泰,告诉他一个惊天秘密。”说罢径直走出屋子。
凿子被子墨举动弄懵了,猜不出子墨要干什么,只得跟着子墨走向前院去见阿巴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