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是我挂上自己看的。”说着他看了眼贾老大,一副在看色中饿鬼的鄙视模样,接着还是死脑筋的去摆弄棋谱了。
“怎么还是差一手棋呢?”这是我塞上我的特指耳塞前,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就进入了一无声的世界。
其实说是无声的世界,其实还是还能听到说话声,但是具体说的是什么那就听不清了。这就达到目的了,人之所以容易嫌别人吵,关键是听清楚了他说的话,并且下意识的的去试图理解他的逻辑,不信你去问问农村人夏天整晚上听着满塘的的青蛙叫会不会嫌吵。
终于他最终选择了放弃,虽然听不清他说的话,但是看他心有不甘的的神情就知道没搞出来,可以确定没人逼他放弃,贾老大还在看美女呢——墙上挂着的,他自己主动放弃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他确实不会,刚才只是碰巧走出来的。
第二局开始,我让他先手,虽然刚才输了,但是这关键是我对于他狂轰滥炸的耐受性太差,请注意这里是耐受性,不是耐药性,我可以对着象棋发誓,我不是病毒,你看这书也不会中毒,谢谢。
他先手中炮,在少了他那直逼神经的语言攻击以后,我是信心百倍啊,直接走了个顺手炮要跟他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他这口才不去当律师真的是可惜了,别人都是舌灿莲花,他是舌灿莲藕啊。唐僧算什么,他收徒弟绝对用不着紧箍咒,那时候要是能有电话跟佛祖联系的话,我估计完全有可能佛祖会反受九九八十一难给他送经书来。
我看着他双眼盯着我说着什么,我只是点头称是,看着他还盯着我,我又加了句厉害,还对他翘了翘大拇指。于是对话就成了下面这样:
“嗯?你也走中炮?”
“是。”
“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当成先手了啊?”
“是。”
“刚才不是你让我走先手的啊?”
“是。”
“那你还要不要这么走啊?”
“是。”
然后他就奇怪的盯着我,
我这个时候冒出了一句“厉害,”完了还翘了翘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