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究竟是在哪里听过?
美男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雨伞的手柄,朝云杉迈近一步,伸手刚要触碰云杉的脸,云杉便触电了似的一蹦就跳开,一脸惊恐的扯开嗓门便朝秦忠等人求救。
“救命啊~~~”
秦忠等四人齐齐起身朝这边瞥了一眼,随后又埋头继续移栽红薯藤。
秦诚朝兄弟们八卦道:“你们说,主子‘色诱’夫人,能成功不?”
秦礼:“我还是比较担心主子的‘蛋’等否完好。”
秦孝:“我也是。”
秦忠:“……”
若是主子连色诱都不行,主子可就真要抓狂了。
另一边。
云杉见秦忠四人明明听到她呼救,瞥了一眼却没过来,顿时心中大骇:“……”
什么情况?
为什么秦忠他们不过来救她?难不成这个男人,真是个会妖术的妖怪?
毕竟。
她都能借尸还魂,话说,有妖怪也不足为奇。
看着这张令她心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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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加速的脸,云杉脑子里,顿时就浮现出周星星电影里那个皮笑肉不笑,长得俊美的猪妖。
思及此。
云杉惊恐的不断后退,生怕下一秒,眼前这张俊脸,就会忽的变成血盆大口朝她咬去。
云杉看着美男唇角透出无奈的笑,吓得不断朝后退去,脚下踩到一块石头,身子一个踉跄就朝身后的乱石堆倒去,脑袋上的斗笠也掉落在地。
秦熠知左手执伞,右手快速的揽上她的腰,一个回旋,两人便从悬崖边的乱石堆回到了安全地带,松开她的腰,无奈的宠溺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傻女人,我不过是刮了胡须而已,怎的就不认识了?”
胡须?
大胡子?
秦熠知?
看着瞠目结舌的云杉,秦熠知痞气一笑,伸手刺啦一下扯开衣襟,露出两块胀鼓鼓的胸肌,抓住云杉的右手抚上他的胸口:“若不认得我的脸,那么,想必你应该还认得我的胸肌,摸摸看,看是否还是你熟悉的胸肌。”
云杉看着美男脸上这熟悉的痞气笑容,不敢置信的踮脚,并伸出左手捂住他的口鼻。
光看上半张脸,这一看。
云杉顿时就觉得这世界玄幻了。
糙汉子?
绝世美男?
居然会是同一人?
余光看向不远处正埋头干活的秦忠等四人,暗道难怪那四个家伙,面对她呼救时却无动于衷。
收回视线,狠狠的瞪向秦熠知,这一瞪,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手,还被对方紧攥在手心,正贴在他炙热而充满弹性的紧实胸肌上。
云杉:“……”
使劲儿的抽回手,面红耳赤的瞪着秦熠知:“你,你个死流氓,变美男了了不起吗?美男就可以随便让女人被迫强行吃你豆腐吗?
秦熠知嘴角狠狠抽了抽,看她不断开开合合的樱唇,差点就控制不住狠狠的吻了上去,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只得强行的移开视线,手腕一用劲儿,便把她纤瘦的身子整个揽进他的怀里。
“已经二十一天没有见到你了,乖,让我抱会儿。”
“……抱你妹啊抱,松开。”混蛋,居然装扮成美男来勾引她,戏弄她,简直是恶劣,简直不可原谅。
任凭云杉如何挣扎,就她这点力气,秦熠知一只手就能制服他。
此时。
秦熠知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蹭了蹭,早上刚刚刮过的浅浅胡茬,刺在云杉的颈脖与脸颊上,令云杉感觉顿时就被一阵电流击中了一般。
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个不停。
这个妖孽。
真真是在考验她这个颜控的定力啊!
在这么下去,她可真就要——把持不住了。
若他只是个单纯的农夫,她今儿一定把他给扑倒,只可惜,这丫的来头太大,她可不敢自寻死路的往他挖好的坑里跳。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使劲儿推搡着秦熠知,羞恼的咬牙切齿道:“秦,熠,知,你松开我。”
“乖~~~我这不是让你吃我豆腐嘛!放心,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还只有你吃过我的豆腐,也唯有你一人能吃我豆腐。”秦熠知忍不住噘嘴想要偷偷亲她一下脸颊。
哪知道云杉此时刚好扭头转向他。
顿时。
两人的唇好巧不巧的碰在了一起。
秦熠知一碰触到她那柔嫩樱唇,口干舌燥的下意识吮了一口,并伸出舌尖舔了舔。
“啪~~~”
清脆的耳光声顿时响起。
不远处的秦忠等四人,被这耳光声惊得身子一颤。
主子这是色诱失败——挨揍了?
四人弯腰假借栽红薯藤的动作,偷偷看去,不料却被自家主子那一把雨伞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啥都看不到。
云杉目赤欲裂红着眼眶恨恨的看向秦熠知,打人的右手剧烈的颤抖着,哽咽了好一阵后,才叫骂出声:“秦熠知,你无耻……”
云杉阴沉着脸,狠狠的用手背,擦拭着沾染了他口水的唇瓣。
秦熠知被她这动作惹毛了。
她居然嫌弃他。
她居然嫌弃他的亲吻。
她居然用愤怒,厌恶,抗拒,疏离,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他对她的心意,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难道还不能打动她吗?她的心是铁做的吗?
秦熠知冷沉着一张俊脸,舌尖顶了顶左边挨了一巴掌的腮帮子,神色无比认真的看着云杉,说道:“等我们成亲后,我还能更无耻,你可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云杉心肝吓得一抖。
“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是认为我在和你开玩笑?还是你只认定那仅仅只是一个玩笑?”
云杉被这一串绕口令似的问话,绕得脑子有点晕乎:“……”
秦熠知看着怔楞中傻乎乎的云杉,大掌直接禁锢住云杉的后脑勺,迫使她抬头对准他,并倾身狠狠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可不仅仅只是表面的一个浅吻,而是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直接深吻了进去。
云杉吓傻了:“…….”
被对方无耻流氓的行径弄气得浑身发颤。
“唔唔唔~~~~”云杉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使劲儿的挣扎着,最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屈膝就要朝他男人致,命处撞击过去。
秦熠知长腿一伸,一夹,直接就把云杉的双腿紧紧禁锢在腿间。
被吻得严重缺氧的云杉,脑子昏沉沉的,浑身也已经发软了。
秦熠知不舍的放开她,拨开她前湿漉漉的碎发。
云杉红着眼,眼泪刷一下就出来了,直直看着秦熠知,哽咽道:“秦熠知,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娶你。”秦熠知真诚而坚定道。
云杉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暴躁的冲秦熠知怒吼:“这话你骗鬼去吧…….秦熠知,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而我只是一个克父克母克夫的农家寡妇而已,我只想带着孩子们安稳的生活,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秦熠知正色道:“不是招惹,是喜欢。”
这话,云杉不信。
“我没兴趣和你玩暧昧的偷情游戏,也没兴趣成为你后院中的女人之一,更加没兴趣参与到你们官场上的争斗中去,你放心,地里那些新型农作物的培育和种植办法,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不会和任何人透露半个字,若是我泄露出去半个字,我们母子三人的性命你随时取走。”
秦熠知握住云杉颤抖得厉害的右手,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脸,握起她的手呼呼的吹了起来,一边吹,还一边淡淡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难道不是吗?”云杉梗着脖子反问道。
“当然不是。”秦熠知严肃的否认:“若不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以为……作为有权有势的我,会放低身段来对你一个寡妇献殷勤吗?会亲自冒险去救你吗?若我只是对你在种植上另有所图,我完全可以把你们母子三人囚禁至死,你们也别想和任何人见面,可偏偏……可偏偏就让我对你动了心,动了情,我除了对这个人有所图谋,我想不出,你身上还有什么令我可图的。”
这一番话。
既毒舌。
又令人为之动容。
云杉被怼得顿时哑口无言了。
是啊~~
她只是一个寡妇。
并非倾国倾城的美人。
更无家财万贯。
她能被一个朝廷命官图谋啥呢?
她身上有啥可图的呢?
秦熠知心疼的看着失魂落魄的云杉,粗粝的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柔声道:“别胡思乱想,我秦熠知的后院,这一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我之所以会喜欢你,也只是因为我的这颗心,偏偏就看准了你,认定了你。”
云杉心乱如麻,低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
小川和晴空刚才在家里听到娘亲的呼喊,两孩子穿好衣服便忙不迭的冲了过来。
听到孩子们的呼喊,云杉飞快的用衣袖擦去了眼中的泪,没有理会秦熠知,头也不回的就朝孩子们走去。
“娘,你刚才怎么了?”小川紧张的问。
“……刚才娘,娘在乱石堆里,看到了一条蛇,所以吓坏了,不过那蛇已经被县令大人出手帮忙扔下悬崖了,你们别怕。”云杉眼眶红红的还含着泪,睁眼说对孩子们说着瞎话。
这个借口。
能骗过晴空,却骗不过小川。
晴空抱着云杉的脖子,胖乎乎的小手不停的轻拍着云杉的后背:“娘不怕,不怕,长虫没什么可怕的,晴空以前还抓着玩过呢,一扭一扭的,身上滑溜溜的,挺好玩的,一点都不怕。”
云杉:“……”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好吗。
小川看向手持雨伞朝他们这边走来的俊美男子,眸子一闪,再仔细一看,再想起刚才妖怪娘说的话,顿时就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看着妖怪娘和秦熠知那异常红肿的嘴唇,小川衣袖下的拳头紧了紧,随后彬彬有礼的朝秦熠知一抱拳:“县令大人。”
“嗯,小川眼神倒是挺厉害的,你娘刚才都没第一时间认出我来呢。”秦熠知看着小川,意味深长的说道。
晴空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又很是陌生的人,脑袋微偏的看着秦熠知,好一阵后,这才反应过来:“你是……你是大胡子叔叔?”
秦熠知爽朗的一笑,走过去用手中的伞替母子三人遮挡着雨,揉揉晴空的小脑袋,笑着点点头:“对呀,叔叔刮了胡子你都能认出来,和你哥哥一样厉害。”
一听这称赞,晴空顿时就眸子亮闪闪的,直接就朝秦熠知怀里扑,双手搂住秦熠知的脖子,纠结的问:“你现在没有胡子了,那我今后还能叫你大胡子叔叔吗?”
“可以,只要晴空高兴,叫什么都可以。”
一大一小,叽叽喳喳的开心说着,完全没有代沟。
牛毛细雨,已经有越下越大的架势。
秦熠知把手中的伞递向云杉:“拿好,和孩子们先回去,我去把你的斗笠给捡回来。”
云杉依旧低垂着眸子,没同秦熠知对视,沉默了一瞬,看着眼巴巴看着她的两孩子,最后一言不发的接过了雨伞,心乱如麻的拉着孩子们便朝茅屋走去了。
看云杉母子三人离开的背影。
秦熠知紧抿着唇,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他和云杉,怎么会闹成这样呢?
都怪他刚才没控制住,若不是那一个意外的吻,他也不会彻底失控,也不会闹成这样。
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秦熠知转身去把斗笠捡了起来。
他知道这会儿云杉肯定不想见他,于是带着斗笠,在雨幕中沿着荒地一边查看,一边冥思苦想,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缓和他和云杉之间的关系。
。。。。。。
雨,越下雨大。
山下正在地里干活儿的村民,也纷纷赶回了家。
周嫂子发愁的仰头看着这天,深深一叹。
“当家的,这眼看过几天就要收割了,这雨,也不知道会持续几天,若是时间长了,地里成熟的麦子和油菜,可就要在地里发芽生霉了。”
李木匠也愁的很。
这雨若是继续下,就像前些年似的,抢收回来的小麦没法脱粒,或者是脱粒了却没有太阳可以晒干,堆在家里就只能生霉发芽。
深深一叹,李木匠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斗笠,同妻子和儿子道:“趁着现在下雨,很多人家里都有人在,我去附近几个村子走一趟,看看有无人家户需要打家具。”
周嫂子点点头:“成,那你路上小心着些,早些回来。”
“爹,我和你一起去吧。”春生忙道。
李木匠摆摆手:“不用,只是去问一问,去太多人了也不好。”
春生只得歇了心思。
若是今年开始便年成不好了,能低价接点木工活儿,赚些银子多买几十斤粮也是好的,一旦灾难年到来了,几十斤两,可是能让一家子多活命十多天二十天的救命粮呢。
言传根家。
此时也不得安宁。
留在村里的言家人,除了十二岁的言有德以及言珍珍没有挨打,其余人全都挨了板子,经过这半个多月的调养,言正清和言正文两兄弟,以及余氏和言蓉蓉母女虽然早几天就能下床了,可却暂时还干不得什么重活儿。
言传根和王氏这两个老人,则是到现在都还在床上趴着养伤。
王氏趴在床上,中气十足的朝屋外吼叫着:“余氏,蓉蓉,珍珍,你们母女三个想要饿死我们老两口啊?这都什么时候,还没办午饭做好?再这么光吃不干活,信不信老娘卖了你们?”
正在外面忙活的母女三人,吓得身子皆是一抖。
正在用刀砍猪草的余氏,被惊吓了一瞬后,很快就回过神来,看着老两口的屋子,不屑的瘪了瘪嘴:她可是长房长媳,未来状元的亲娘,言家卖谁也不可能卖了她。
厨房里的言蓉蓉和言珍珍两姐妹,皆是吓得魂不附体。
尤其是言蓉蓉最为害怕。
如今她被毁了名节,再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了,再加上,她可比言珍珍长得好看多了,若是推出去卖掉,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至于她会被卖到哪里,不用深想也能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去处。
言蓉蓉目光阴鸷的看着言珍珍,看着对方那张黝黑瘦小的丑脸,长这么大,第一次居然有些羡慕嫉妒起对方来。
言珍珍被姐姐这目光一看,当即吓得便垂下了眸子。
王氏手肘碰了碰身旁的丈夫,压低了声音:“老头子,正清可不能在继续在家里耽搁了,得赶紧送他去学堂才行,要不然,明年的院试……”
一句话还未说完。
王氏就被身旁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丈夫指着鼻子怒骂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难道不知道这个理儿吗?要不是你这个口没遮拦的败家娘们儿,家里能一下子就损失了三十多两银子?家里能连牛都给卖了?现在我们欠了外面一屁股的债,整整十五两银子啊,这要啥时候才能还上?”
王氏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梗着脖子死不认错道:“我,我还不是就是那么一说,谁知道厉氏那贱人,当日就把衙差给招来了?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被抓进去?要不是她,我……”
“啪——”言传根狠狠一巴掌就扇在了王氏的脸上,气得咬牙切齿道:“要不是看在正清和有信的份上,在老二把你拉回言家村时,老子早就把你休回娘家了,你个败家婆娘,老子告诉你,今后你若还管不好你这张嘴,老子也不休你,老子直接让你永远闭嘴。”
王氏被丈夫这一番绝情的话,直接就给吓傻了。
永远的闭嘴?
老头子这是……
老头子这是想要弄死她啊!
思及此。
王氏瞬间悲从中,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
隔壁房间的言正清正在抄书,此时已经接连废了两张白纸,这些纸,可都是要钱买的呀!
言正清气得把手里的毛笔重重的一搁,边怒气冲冲的去了爹娘的房间。
“叩叩~~~”言正清隐忍着怒火,敲响了房门,随后道:“爹,娘,是我。”
“正清啊,快进来。”言传根立马道。
推门进去后。
言正清还没来得及开口,王氏便朝着床沿外伸出了双手,待言正清走近后,当即就抓住儿子的手放声大哭:“正清啊,你可算是来了,你爹这个没良心的,他,他刚才居然说想要弄死我,呜呜呜~~~~老娘嫁给他后,为他当牛做马,为他生儿育女,他居然,居然这么对我,唔唔唔~~~你可要为娘做主啊,要不然娘马上就一头撞死在你们面前……”
言传根气得直哆嗦:“你这个婆娘,要死你就死远点,死了老子连草席都不给你,直接拖出去就给挖个坑埋了。”
言正清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安抚道:“娘,爹只是和你说气话呢,你怎么就当真了呢?快别哭了,家里成天这么吵吵闹闹,一惊一乍的,儿子抄书时,可被屡屡惊吓的浪费了不少纸张,在这么下去,儿子何时才能凑够进学的钱银啊?我去镇上时,听学堂的同窗讲,先生这段时间,正在给他们着重讲解今年院试的考题呢,这对明年院试有着很大的帮助,儿子想要尽快多抄写一些书,然后筹够了银子去学堂……”
说到最后,言正清声音嘶哑哽咽不已。
一听这话。
老两头顿时就不吵吵了。
天大地大。
四儿子读书的事儿最大。
“正清,娘,娘对不住你啊,娘真的没想到,那天会好巧不巧的就遇上了衙差。”
“正清,你,你也别着急上火,爹会想办法,爹会尽快筹够银子,送你去学堂的。”言传根也赶紧出声安慰。
只是。
现在上哪儿去想办法啊!
先前借人的银子都没还,如今再去借肯定是借不到了。
本来他想着把牛给卖了,用卖牛的钱让老四去学堂,可县太爷又让拿银子赎人,那卖牛的钱,于是都拿去赎人用光了。
言正清一听爹这话,眸子闪了闪,随后满脸愧疚的跪在爹娘床边,压低了声音,抽咽道:“爹,娘,都怪儿子以前‘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才导致今年的院试失利,儿子让爹娘失望了,若是儿子今年能考中,娘也不会得罪县太爷,马上就能说婆家的蓉蓉也不会彻底毁了闺誉今后难以说婆家,都是儿子的不是,都是儿子的不是啊……”
两老见儿子如此,心疼的不行,赶紧伸手扶了起来。
同时。
老两口心有灵犀的同时想到了一个来钱的法子,那便是——言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