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小姐,快亲他一下!”我挪揄道:“说不定这小子血气一上脑,掐指一算就把实验室地址算出来了!”
“别胡闹!”出乎意料的,声的竟然是谢尔东,看来男女关系果然是一种哲学和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奇妙状态,只不过确定了个婚约,连小公象和小母象故事都听不懂的傻狗就知道护食啦!
可惜,王晓晗还没来得及感动,这孙子就开始滔滔不绝的继续说下去:“你在这句话里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人类的记忆复苏跟供给大脑的血量并没有直接关系,且脑部供血过多会压迫微血管导致颅内压力式头痛分散注意力,不利于回想深层记忆;第二,激活大脑机能,尤其是记忆力,需要的是二十二碳六烯酸,也就是dha,激他的肾上腺激素和性腺激素不会有直接效果……”
此言一出瞬间冷场,我长大了嘴巴,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王晓晗:“大小姐有什么话要跟这个怪胎说吗?”
“有,”王晓晗想了想,对谢尔东说:“是三个错误,他本身根本不知道实验室的地址,理论上无论怎么给他的大脑施加刺激也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信息反馈,这是一个伪命题。”
“如果这是伪命题的话,那就应该只有一个错误。”
“孟德斯鸠可不这么认为。”
“孟德斯鸠?你竟然支持孟德斯鸠?身为科学家你难道把统一场思辨当开玩笑吗?”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我不由分说,拉住已经傻了的赵铭轩转身就走,走到屋外关上门才语气同情的问:“眼看着女神的光辉形象在自己眼前坍塌,滋味不好受吧?坚强点儿!社会就是这么残酷!”
“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赵铭轩慌忙摇头,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有女朋友的,我们感情很好……”
我立刻把搭丫肩膀上的手拿开,用看阶级敌人的冷漠目光跟这小子对视:“那你刚才脸红个什么劲儿?回屋给媳妇写检查去!你个秀恩爱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