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林玄之师徒的背影，林胧儿眼中闪过几分狐疑：“总觉得有些许熟悉。”
穿过一处月亮门俨然便是一方小型灵境打造的洞府。
带路的昆仑外门女冠递过来两道令牌道：“这是出入洞府和本观的令牌，前辈还请收好。”
林玄之笑呵呵接过，惬意地摇晃着蒲扇：“多谢小友啦。”
随即便颇为恶趣味地在身上搓了搓后取出一颗圆润的青色丹药。
“这通窍丹正适合小友你用，老道的一点心意。”
一贯涵养极佳的昆仑女冠见状笑容不免僵硬几分，颇有陷入两难的窘迫感。
通窍丹位列七品之列，虽仍属于下三品，却可帮采气功夫到头的人打破关口，迈入入窍。
东西是好东西，只是这邋遢老道给的未免……
内心一番挣扎，女冠终是硬着头皮接过灵丹。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洞府仅剩师徒二人后，周书仁捧腹大笑道：“师父，你可真是的好端端逗弄人家作甚！”
林玄之笑眯眯扇着风，眸光却很是悠长，仿佛在思考什么：“只当伱师父我是在游戏红尘吧。”
周书仁瘫在榻上，有气无力又难免好奇道：“素明心师祖如今不便打扰，您就在这护法不成？”
林玄之沉吟着摇了摇头：“看看再说。太上化凡，红尘求真非是心性坚韧，有大毅力者不可成，而且很有可能于化凡之中直接随着凡身陨落而真正陨落。”
“师伯既然走此道路，观中也没太大反应，由此看来她未必没有其他准备，我急匆匆过来倒显得失了稳重。”
周书仁蹙眉：“那师父您的意思？”
“来都来了……”林玄之轻笑。
“而且为师方才一见，只觉师伯的法和观中记载的太上化凡证道法似乎有些不同。”
“我或许可以从旁观摩一番，顺势清理那些宵小。”
周书仁恍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师父您是要学习一番？”
林玄之含笑点头，也并未解释太多。
如周书仁这种仙灵生而便是长生不老之身，如今即便转世，不真到那一步也不会理解凡人挣扎一步步走到生死玄关前的感受。
“明燚，你无事的时候便多去城里闲逛吧。”
周书仁晓得这是打探敌情的任务，自然郑重应下。
青山之神座下的人虽机缘巧合发现了素明心和窥探的人，但到底没能真正揪出那些人的踪迹，只知道不仅有一伙人，实力都不弱而已。
事关玄都真传，青山之神本意是继续关注的，但后脚大江山那边就出事了。
而既然碰到林玄之这个正主，青山之神自然也不愿碰这烫手的山芋。
毕竟玄都观也好，窥探玄都观真传的人也罢，都不是一般存在，谁知道最后会搞出什么大事？
周书仁本就自己在红尘摸爬滚打几十年，性子本身便是闲不住的。
林玄之冷眼看去，自己这便宜徒弟的性子倒更像他那素未谋面的亲师祖。
“你过来。”
周书仁眼巴巴看着林玄之疑惑道：“师父？”
就见林玄之取下自家三根头发轻轻一捻便化作三根细微毫毛落于周书仁脖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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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老惨了，劈头盖脸几个小时。脑袋里多了好多混乱有用的知识，炸裂一般。今天先一更，脑袋晕乎乎的。
